哭丧,我撕烂你的嘴。”
程进忠是程家四兄弟中最虎的那个,打架下黑手村里有名。
而且打起来六亲不认,亲爷爷都敢拿砖头拍。
可以说他是凭着一已之力扭转了程二河家被欺负的命运。
这会眼睛一瞪,二狗娘真就吓住了,愣是没敢骂出口。
林俏通过神识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对程进忠刮目相看。
还以为这小子是个好说话的,没想到蛮凶的啊。
“娘,以后不要理会那个老婆子,她就没安过好心。”
程进忠扶着二舅妈往屋里嘴,嘴里碎碎念,二舅妈时不时的点头应一声,这么看着角色有点调换。
这时两位表嫂端着饭菜走出厨房,看到两人回来,大表嫂随口问道:“刚刚是谁啊?”
“二狗娘,说是请俏俏给二狗子看看。”二舅妈道。
“呸,那老东西想什么好事呢,她咋那么不要脸呢。”大表嫂当场黑脸。
“可不,真不要脸,要看也是给二狗媳妇看,我看她就没安好心,这是想败坏俏俏名声呢。”
二表嫂接话,脸上也升起怒色,骂完不解恨,又呸了一口。
林俏在屋里听的直乐,她想告诉几人,这不孕不育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
不过林俏还是把院里的对话记在了心上,立刻放出神识跟着二狗娘走,看看她算计什么。
很快饭菜端进屋,程二河与程进步也从狗剩的房间走出来。
林俏看了一圈,笑道:“怎么没看到二表哥?”
“他去做河工了,你二舅与进步放心不下狗剩,他们是请假回来的。”大表嫂解释道。
林俏一听就懂了,五福村也有河工的任务,不过是春节前下达的。
他们村子因为工人多,青壮劳力不够,特意用工分请亲戚过来帮忙做河工。
因为五福村的工分值钱,村里的亲戚可愿意接这活了。
“怎么现在还做河工啊?是年前没做完吗?”林俏问。
“唉。”程二河一声长叹。
这时程进忠在旁边发出冷笑,引起林俏的注意。
看到林俏望过来,他这才说道:
“什么年前没做完,那是根本没做多少,我们大队长跟你们村的大队长可不一样,那孙子心黑着呢。”
程进忠的孙子才落音,背上挨了一巴掌。
“什么孙子,那是你堂伯。”程二河没好气的骂道。
“呵呵!”程进忠冷笑,扭过头不看程二河。
林俏觉得这里有事,示意程进忠继续讲,这小子是真不怕挨揍,继续一口一个孙子的喊。
原来程庄的大队长是个私心重的,而且还会搞小动作。
每年的河工都会减免一部分人的,那部分人有的是跟他关系好,有的是给他送了礼。
这部分人不做河工,那他们的活自然要派到其他人身上。
往前村长多少管些事,程大队长还知道收敛些,去年刚入冬村长就病重了,一直到现在也没见好。
这下子程大队长可算是大权独揽,收礼收到手软,一下子减免了近一半人的河工。
这么一来河工的任务自然完不成。
完不成任务对上面没法交差,没办法只好继续欺压其他村民,不少村民过了初五就去上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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