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倒都乐呵呵的。
最近的卧房的确很近,没走多远便到了。
萧园虽无人居住,但周管家打理的极好,从未有一日懈怠,而他们来时,已经有下人先一步掌了灯,送了茶水点心,如此屋里所有物品一应俱全,且都是崭新的。
高湛看了看环境,什么都没说,径自跨进去,把小姑娘放在床榻上。
管家见状,识趣的忙将房门关了个严实。
两扇房门遮挡了屋内视线,周管家便将目光转去了一旁祁沨。
忍不住好奇问:“这是哪家的贵小姐?殿下要娶她做王妃吗?”
周管家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还是希望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是嫡出,若是外室所出,甚至是侧妃,那么日后在长幼嫡庶之分上就很令人头疼。
当今三位皇子就是这般,大皇子是长而非嫡,他们三殿下是嫡而非长,中间还夹着个母妃最得圣宠的二皇子,因长幼嫡庶,储君之位悬而不立。
若皇后当年先生下殿下,嫡出长子继承储君最为名正言顺,便也没有后面诸多问题了。
祁沨自然不知周管家的想法,只道:“是容太傅的女儿。”
至于能不能做王妃,祁沨不知,他说了不算,殿下自己说了才算。
不过按着殿下二十多年才开一次花这频率,不娶容小姐做王妃,他还能娶谁?
周管家一听是隔壁容家,觉得这事有门儿,太傅之女,和他们殿下门当户对,且还很郎才女貌,周管家回忆了下刚才女子容貌,觉得和他们殿下还挺有夫妻相,不禁心里一阵欣喜。
“你说我要不要去备一碗坐胎药?等会给这位姑娘服下?”
许是年纪大了,老管家期盼孩童的心很是迫切。
祁沨抽了抽嘴角,瞥了眼周管家,“你是想孩子想疯了吧?”
“坐胎药应该不必,避子汤来一碗还差不多。”
以祁沨对他们殿下的了解,未婚先孕这种有损女子名节的事,他必然不会让此发生在容家小姐的身上。
坐胎药也就周管家能想得出来,避子汤还靠点谱。
“避子汤?”
周管家听了,脑袋立刻摇成拨浪鼓,那可不行,他可以不备坐胎药,但决不备避子汤,死也不备!
祁沨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若是一会殿下同你要,你也不给?”
周管家想了想:“那就说药材不够,反正没有。”
反正亲手断送殿下后代这事,他若是做了,会痛恨自己一辈子。
而置于祁沨的疑虑,周管家倒也不是不考虑女子名节问题,他算了算,若从一会起就操办大婚,从下聘,成婚,入洞房,急虽急了点,但两个月还是够用的。
如此就算有孕,到时只称胎儿早产,也不会被人看出端倪。
他自然是有一箩筐的万全之策,让里面的姑娘安心怀个娃娃,什么都不必去想。
祁沨第一个就觉得他太天真,殿下大婚怎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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