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光人没了，而且衡阳现在也不知所踪，想想的确是心情低落不已。
张龙没有经历过这么难受的打击，他有些难以接受现实，看着我脸上苦涩的笑容，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天空，又望着这满目疮痍的草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双手一会『摸』着自己的头，一会又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晃，像是个被拉入赌局被算计的赌徒，输掉了一切。
“草！草！草他吗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这俩人不是里面的病人吗？他们是怎么买通里面的人的？我们他吗的来到这医院才一天多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短就布置好和策划好这样的大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一男一女去哪了？这对狗男女。”张龙肥硕的大手从地上抓了一把草出来，随后朝着医院大门的方向跑过去。
医院旁边都有围墙，出入口只有一个大门，可惜的是此时守着大门口的人不在，所以俩人刚才应该是从那里逃了出去。
“回来，镇定点。”
我有些无奈，张龙虽然也知道我们专案组此次前来的目的和目标，但是他终究是没有意识到吉凶会的强大，那种感觉遍布各处的人员，庞大的情报组织，强大的财力，这才是能与我们周旋不下，甚至在对抗中将我们打的落花流水的，真正的对手。
这里距离警局是不远的，甚至可以算是城市中比较繁华的地区，偏生这附近的人又不怎么多，流动人口不大，是非常明显的目标。
吉凶会的人早就知道那起连环失踪案的真相，他们也掺和进去了，但是两边显然『尿』不到一壶里去，或许他们早就在准备了。
要不说赶巧了，我们抓住小丑之后，再三考虑，这才将他放入了这个精神病院，谁曾想还是出了问题，可见吉凶会的可怕。
张龙此时难以想象，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倒不会因此而苛责他，倒不如说此次的失利，我其实才应该占主要责任。
虽然不知道是谁指挥的，但是这个对手显然非常了解我，他知道我的思考方式，所以就反过来利用我的多疑，将我们完全算死，成功的拖延了时间，让他们得以对付小丑。
“草他吗的！在门口护卫的人呢？都死了吗？”
张龙恨不得扯开嗓子大吼，但是声音却陷入沉寂之中，稍许，在远处，门前的那条大马路上，逐渐有了一些喧嚣的声音，可以听得到是许多人在路上行走的声音。
待那些声音走的越近，我们这才发现，这些人竟然是张龙之前派出去寻找小丑的那些队员们，他们果然没什么事，看到张龙那狼狈的样子，他们一个个的全都瞪直了眼睛。
“为什么现在才来？”
张龙不得不收敛下来，询问众人。
“不是我们不来，何队长和衡阳警官一直在门前，他们让我们先不要进来，说是我们进去会扰『乱』里面的行动，所以我们这才拖的这么久的。”
为首的那个小警员显然是委屈十足，不明白他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骂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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