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倍,利爪尖牙一样不缺,而偷虎人手中有猎|枪,两方遭遇不是人死就是虎亡,最可怕的是电网失效,老虎受惊越墙逃入村庄。
它们看起来笨重,实则跳跃力惊人,可以轻轻松松跃上八米高的围墙,
一旦发生人虎对峙的危急局面,麻醉根本来不及,只能由军警击毙动物。
想到这种可能,苏家琦心尖抽痛。
他不是什么极端动物保护者,不认为动物比人更金贵,但作为一名广义上的铲屎官,怎么忍心见主子受伤?
“我也去、帮忙,我也会用、麻醉吹杆。”苏家琦出门追上主任。
万一形势发展真如他所想,老虎们挨麻醉针可比挨枪子强多了。
“也带上我,我熟悉虎性,说不定也能帮上忙。”张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苏家琦身后,前胸贴着他的背。
苏家琦小时候总挨打,非常抗拒肢体接触,下意识就错开了几步。
本该对“猎物”观察入微的张铎却没察觉,因为他心里正慌得一批。
研究动物少不得野外观察,张铎倒霉,第一次到南亚雨林追踪孟加拉虎,就目睹了虎王窜上象背撕咬向导1,而他就坐在向导后面,吓到漏尿,自那之后哪怕隔着笼子看大猫,都有小便失禁的危险。
被骚动吵醒后,他躲在窗帘后往外窥视,祈祷老虎别真跑出来,见苏家琦自告奋勇,脑子一抽也跟了上来。
色|欲熏心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该赞他一句“渣攻本色”?
萧云落牵起一瓣白色的虎唇,发出一声类人的“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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