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汉辰没有去洛时宇的公寓，他转身去了医院。
肖珏刚放学，正坐在医院里安静地写着作业，白君炎躺在床上看着杂志，两人的相处安逸又亲和。
白汉辰忽然心生羡慕，笑着摇摇头。岁数大了，看什么都觉得美好。白君炎抬起头，发现他爹脸色发沉，难得没有抬杠。
应该是跟洛叔吵架了。
“臭小子你吃饭了没。”
“送餐的人很快就来了，你没吃就一起吃吧。”白君炎看了一眼白汉辰，又低下头看杂志。
白汉辰低低‘嗯’了一声：“我睡一会，吃饭了记得叫我。”说罢，他腿一抬，缩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肖珏写完作业，摘下耳机，回过身，发现白汉辰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白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写作业的时候。”
肖珏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你脑子有问题吧？”
等送餐的人将饭菜发过来后，还不等白君炎叫他，白汉辰倒是自己闻着香味坐起来了。
他揉了揉眼睛，走到床边再度坐下，安安静静地吃饭。
吃完饭，白君炎擦擦嘴，瞥了他爹一眼，张口道：“爸，你也该成个家了。”
白汉辰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自己的私人住所，他所有睡觉的地方都是酒店和高级会所。
没有人等着自己的地方，算什么家？
“好好一个大老爷们，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流浪汉。”
白汉辰笑了一下，眼底是如同混沌一般的纷杂紊乱：“自己不也挺好的？活的自由。”
肖珏抬眸，对上白汉辰的眼睛，他看不懂他的情绪。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人原本清明的眼睛都被搅混了？
白汉辰走了，没有一句话，穿着他常穿的那件黑色大风衣，离开了医院。
那件大衣是洛时宇给他买的，白君炎若有所思。
或许他爹是喜欢洛时宇的，只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认。
晚上，等肖珏回去后，白君炎拨通了洛时宇的电话。
“洛叔。”
洛时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是你爸出什么事了吗？”
“我爸没什么事，还是老样子，倒是你，你们两个到底干了什么？”
“君炎，如果我说我想和你爸在一起，你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说过了。”
洛时宇一愣，忽然想起了五年前和自己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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