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课老师气的满面通红：“爹妈死的早……”
“你给我闭嘴！”还没等代课老师说完话，韩文娅直接站起身，小小的身子站在板凳上，指着代课老师的鼻子。
“单独说人家亡故的父母，你又有什么素质？破教书的装什么高尚！”
韩文娅的话似乎成功让同学分愤怒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叫骂着。
“快滚吧，这样的人还有脸教书，说别人没教养，自己最差劲。”
“我真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有妈妈，不然遍地孤儿，怪没素质的。”
代课老师咬牙切齿：“反了你们了，一个个敢骂老师？我一会就去教导主任那，给你们一人记一个过！”他指着韩文娅和肖涵：“尤其是你们两个，必须记大过！”
“你要给谁记大过？”顾清一脚踹开班级门，胳膊上还吊着夹板。
见顾清来了，代课老师更加理直气壮：“你们这帮学生，一个个素质太差，当众辱骂老师。”
韩文娅从椅子上蹦下来，表情焦急：“不是的！是他先说肖涵没有教养，还说肖涵的父母！我气不过……”
顾清走过去，冲她笑了笑，声音柔和：“你做的很好。”
“让你带个课都不会带了是么？现在的实习生都这么牛逼？还要找教导主任？”顾清的脸乌云密布，隐隐要掀起海啸。
“我能来这里实习都不错了，这群学生还骂我，国办学校就是不行。”代课老师被顾清这么一骂，忍不住反唇相讥。
大不了就辞职呗，他一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还愁找不到工作？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我倒是想看看，出了这所学校，哪个学校敢要你。”顾清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你还敢动手？！”代课老师反扑向顾清，也不顾他还夹着夹板。
肖涵的眼底划过猩红，踩着桌子跳过去，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就往代课老师的脑袋上砸去。
“我今天不仅要动手，还要打死你。”肖涵举着凳子，一下一下往他身上砸着。
80.打死这个小贱人
顾清摸着被不小心碰到的胳膊，坐在一旁也不拉架，任由肖涵一下一下往他身上砸。
肖涵手就没听过，抡起椅子对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声音闷响。
“行了行了，再过一会椅子打坏了。”顾清站起身，拽住肖涵的胳膊：“赔一把椅子五十块呢。”
肖涵松了手，将椅子扔到一旁，又狠狠踢了那老师一脚，正中命根子：“现在你可以滚到教导主任那里了，我等着处分。”
这似曾相识的打法，顾清下意识夹紧腿，看着代课老师扭曲的脸，自己的蛋也跟着疼了一下。代课老师衣衫凌乱，眼镜也不知掉在了哪里，跌跌撞撞地往出跑。
顾清拍了拍肖涵的肩膀：“消消气，去把椅子摆好。”
肖涵轻轻托住顾清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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