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然朱旺也了解徐奋,带着醉意的脸上露出几许调侃的笑容,给徐奋倒了一碗酒,笑着说道:“喝吧,如今你已经有资格喝酒了。”
说罢,他转头看看赵虞与静女:“你俩呢,有兴趣么?”
赵虞与静女摇了摇头。
他俩都喝过酒,都不喜欢那种带着酸的酒。
然而邓柏、邓松俩兄弟却很敢兴趣,争先恐后地说道:“癞头叔,癞头叔,给咱整一碗呗?”
朱旺当即就板起脸来:“你俩?嘿!你俩还不够资格吃酒嘞!”
但话是这么说,当邓柏、邓松俩抢着去喝徐奋那碗酒时,朱旺也没阻拦。
就连宁娘出于好奇,亦喝了一小口,但旋即就皱起了小脸。
饭后,赵虞与静女向几人说出了准备搬出去住的事,除了朱旺一脸酒醉与感慨,邓柏、邓松、宁娘三人都有些失落。
邓柏、邓松兄弟俩还好,他们更多的是为赵虞与静女高兴,但宁娘却哭了出声:“徐大哥搬出去了,现在二虎哥与静哥哥也搬出去了……”
她拉着坐在她身边的静女的衣袖,哭求道:“你们不要搬出去好不好?”
看着哭泣的宁娘,静女也有些不忍。
虽说她厌恶山贼,厌恶这座山寨,但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也跟徐奋等人产生了深厚的患难友情,尤其是喊她‘静哥哥’的宁娘。
但,她实在很希望能够一个与赵虞独处的屋子。
一是为了避免女儿身的秘密泄露。
毕竟在这几个月里,她也不乏见到寨里的山贼下山抢掠年轻的女子,也不乏在晚上听到那些年轻女子的哭泣、哀求与呻吟,而让她恐惧的是,那些女子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
虽说寨里的人一般不会对自己人下手,但谁能保证呢?
那些喝醉酒的山贼,连宁娘都会调戏呢——这也正是徐奋、邓柏、邓松从来不让宁娘去大屋送酒菜的原因。
至于第二点,她真的很希望能有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让她能洗个澡。
从去年上山起到现在,她都没机会清洗身体。
足足几个月……
天呐!
她都不敢再细想下去。
或许对于一般穷苦人家的儿女来说,几个月不洗澡不算什么,像徐奋、邓柏、邓松他们,据说每年大概夏季的时候,会到山下的河里清洗身体。
平时若身上实在痒地难受,邓柏等人就干脆在屋里擦一擦身体,也不在乎其他人走来走去。
宁娘也是如此。
还记得当时静女看得满脸羞红,将赵虞、徐奋、邓柏、邓松通通赶了出去。
甚至,她还抢了徐奋的差事,帮宁娘洗了澡,让徐奋感觉莫名其妙,毕竟对于像妹妹一样的宁娘,他可不止一次帮她洗过澡了,他也不知静女为何那么大的反应。
这件事,赵虞当时花了好些心思,最后才想了个借口糊弄过去:静女喜欢宁娘。
徐奋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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