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魄十足,令人不由得感觉到压力。
“原来如此。”
在王尚德讲述完毕后,彭勇恍然大悟。
而在旁,刘緈、鲁阳乡侯、赵虞三人听到这话,心中也是各有想法。
但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个王尚德,绝非无智无谋的莽将,甚至于,此人异常精明。
此时,王尚德已将目光投向鲁阳乡侯,面无表情地说道:“赵乡侯,你府上埋藏二十几年的酒确实不错,我很喜欢。”
一听这话,鲁阳乡侯立刻就猜到彭勇将被赠的酒水献给了王尚德一部分,闻言当即拱手说道:“倘若将军喜欢的话,小侯府上还有些存余,可以献给……”
“不必了!”
王尚德抬手打断了鲁阳乡侯的话,淡淡说道:“酒这东西,尝尝滋味就足够了,喝多了只会误事,再者,比起你府上那些酒水,王某更为在意你鲁阳县的钱粮……”
这么直接?
见王尚德说得如此直白而直接,刘緈、鲁阳乡侯与赵虞三人皆愣了一下。
然而就当鲁阳乡侯与刘緈琢磨着准备说些什么时,忽然有军卒入内禀告道:“将军,郡守孔俭求见。”
也不晓得是不是觉得这孔俭来的不是时候,王尚德眉间的‘川’字更深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叫他进来。”
片刻之后,便见孔俭迈步走入了书房内,当瞥见屋内坐着刘緈、鲁阳乡侯与赵虞几人时,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旋即朝着王尚德躬身行礼。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
刘緈、鲁阳乡侯与赵虞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坐。”王尚德随意说了句,完全看不出来他对孔俭这位南阳郡守有什么尊敬。
但孔俭却毫不在意,千恩万谢般在彭勇的下首坐了下来,旋即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对面的刘緈、鲁阳乡侯与赵虞三人,似乎也毫不觉得他堂堂一郡郡守坐在彭勇这个副将的下首有什么问题。
然后,这厮就开始了,他笑眯眯地说道:“刘县令,赵乡侯,两位今日前来宛城,莫非是鲁阳县已准备好献给王将军的钱粮了?”
看着这厮脸上那令人厌恶的虚伪笑容,刘緈与鲁阳乡侯原本不想理会,但架不住王尚德此时也故意问道:“是这样么?”
无奈之下,刘緈硬着头皮拱手对王尚德说道:“王将军,在下与乡侯此番前来,乃是希望得到王将军的谅解,我鲁阳只是一介小县,实在拿不出来二十万石粮食、二十万钱……”
话音刚落,还未等王尚德开口,孔俭便在旁挑唆道:“不对吧?据我所知,你鲁阳从汝阳、阳人等汝水诸县得到了一批钱粮,眼下官仓可是充盈地很呢!……别以为我不知,你鲁阳前一阵子还特地新建了几座粮仓,用来对方从汝水诸县运抵的粮食……这些姑且都不论,鲁阳县境内至少也有近四五千户的百姓,别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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