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此时只感觉脑袋的信息量有点大。
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后山那位老流氓二师伯定位成一位百岁老人。
二师伯除了腿瘸之外，怎么瞧着都也才五六七十岁。
可是，李秋水又完全能断定，欧阳弈当年见到的那位老前辈，绝壁就是二师伯。
太多巧合了！
李秋水至今还记得当时二师伯喝多了酒，说出这件事情时，语气的惋惜态度。
不像是骗人的，欧阳弈也没必要骗他。
而且，李秋水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本时珍手札很眼熟。
这上面所记载的所有内容，都是李秋水曾经从二师伯那里偷学过来的。
这本时珍手札上面只是记录了这些东西的存在，而李秋水从二师伯手上却是真正学到了所有的内容。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只有一个可能，这本时珍手札，当年的确是在二师伯手上。
而后来，二师伯把这本手札交给了欧阳弈。
只有这样解释，一切才可能行得通。
只不过，李秋水还是有些忍不住。
五十多年前就是如今的模样，这糟老头子是有多能活？
“小兄弟，你想到了什么？”
见李秋水在发呆，欧阳弈出声问道，语气有些疑惑：“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情？”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李秋水摇摇头。
如果一切是真的，李秋水大概也能理解欧阳弈为什么会觉得他认识的那位老前辈的医术会让他觉得望尘莫及了。
即便李秋水不齿二师伯的行为和人品，但是二师伯的医术，的确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李秋水服气的人。
只是，关于二师伯的来历，李秋水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只是二师伯，大师伯和三师伯，这后山的三位师伯的来历，李秋水一概不知。
从李秋水记事开始，这几位师伯就已经在后山，从来没有踏出去一步。
而后山，也是山门一直以来的禁地，禁止任何弟子靠近。
而李秋水也是当初第一次违背师门命令踏入禁地，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往事？”欧阳弈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你的师傅与这本时珍手札有什么联系？”
李秋水微微点头。
即便二师伯严格上来说没有收他为徒，不过偷学了他那么多本事，李秋水喊他一声师傅其实也不算太亏。
“当真？”
欧阳弈只感觉呼吸急促了几分：“不知你的师傅，与这时珍手札有什么关系？莫非，你师父是那位老前辈的徒弟？”
李秋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告诉欧阳弈，跟徒弟没什么关系，他二师伯就是当初欧阳弈见过的老前辈？
想了想，李秋水觉得还是算了。
一百多岁的老怪物，还是不要吓着他了。
于是，李秋水也只是含糊说了个大概，并没有解释太清楚。
有些问题李秋水自己也不太明白，以后有机会回山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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