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谈岁彻底离开,黎厌原形毕露,嫌弃地收回手,漫不经心,“带你来这边赏花。”
谈央:“”
几天不见,变智障了?
黎厌无视掉他的眼神,大摇大摆离开。
耍他呢。不是赏花吗?胡扯。
借口极其敷衍!
谈央用鼻孔哼了声,怒视黎厌的背影。
糟了,被影响的都忘了问正事。
趁黎厌没走太远,谈央跑过去追上他。
听到身后极速逼近的脚步声,黎厌驻足,回头,挑衅地扬了扬眉。
追上来的谈央:“”
气堵。
他深吸一口气,说:“你怎么来了?”
不等黎厌回答,他继续问:“岁岁跟你一起来了吧。”
谈央:“你不用急着否定,我都知道。”
黎厌:“”
你都知道还来问我?
他以一种看傻缺的眼神直视谈央,眼神中的鄙夷尽现。
“看到那水果篮的卡片,谈子时就猜出来了,是岁岁送的。”谈央环视四周看了一圈,没看到谈岁的身影,便问,“岁岁呢?”
原来是卡片啊,失算了。
黎厌:“走了。”
谈央骤然松了口气,摆摆手,“我知道了,你走吧。”
黎厌怒从中来,这是拿他当狗,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报复性开口:“岁岁可不想见你。”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尤其这话是从黎厌口中说出来的,那简直对他是暴击。
不等谈央想到话反驳,黎厌就扬长而去。
去疗养院次数多了,渐渐从别人口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比如,谈母身体不好,因为数年前女儿失踪,着急病倒。
而住进疗养院,完全是因为最近情绪起伏大,大喜大悲。
仔细算算,两桩事情都是因为她。
那,谈子时他们不找她,会不会也可能是忙着照顾谈母?
谈岁皱眉想了好会儿。
见小姑娘安静着,黎厌就没出声打扰。
歪着头看她,也跟着蹙起眉。
自从知道谈岁会来,谈母每天都乖乖待在疗养院,再也不想着往外跑,前所未有的听话。
每到周末就翘首以盼等着谈岁来。
可知道谈岁来了,又不敢看她,连个目光都不敢投过去。
畏畏缩缩。
谈央对谈母的老实感到无比欣慰,全身心投入工作。
行程很满,物料铺天盖地。
一个月后,
谈岁便没再去疗养院,因为谈母出院了。
周末无事,杜好约谈岁出去逛街。
才答应黎厌要努力学习争取不掉出三班,她怎么能贪玩呢?
谈岁婉拒,表示:我要争分夺秒地努力,不能让黎厌失望。
每每想到这个承诺,她就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个酒后醉吻,然后红透了脸。
那件事,是过不去了。
忽然想到圣诞节快到了,杜好提醒,“我们可以去买圣诞节礼物啊,买了送人。”
她还是想出去逛街。
女孩子都喜欢逛吃逛吃。
谈岁心中动摇,“或者,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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