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剩下的现在都安置在密斯卡托尼克流域的疯人院里。”调查员C说起这件往事的时候，原本眉飞色舞的脸色显然黯淡了不少。
“这我知道，尝试理解神秘学的人基本都是这个下场。”迈洛耸耸肩。
迈洛不禁想起了自己在下水道管网中见到的那一幕，罗本抱着已经变成干尸的女儿，轻声安抚，就好像他女儿还活着一样……
后者朝着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对的，我在一些前辈的手记上了解过一些与你类似的人物，只是这种人凤毛麟角，我在这个国度闯荡了十多年都没有遇见过，今天终于在楠薇城里找到了！”调查员C越说越兴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调查员队伍无比欢迎你这样的人的加入！”
在教会的密室里退化成一个残疾怪物的伊森·菲尔德就是最好的例子。
事实上，他自己曾经也是受害者之一。
“说的也是。”迈洛耸耸肩，他忽然想起了查尔斯，便问道：“你还记得查尔斯·温顿吗？当年配合你追查眷族的那个年轻人，他后来还跑到赛文河谷去，被你们逮住，强制性让他参与了那个屠杀计划。”
……
“你说的是那些深入研究神秘学的人，我要说的，是那些完全没有神秘学概念的普通人，san值，或许你没有听说过这个概念，但在我的学校，这是人人关注的一个水平值，这关乎每一位工作者的生理心理健康，甚至是生命。一个人如果经常接触到那些令其无法理解的事物，他的san值就会在潜移默化中被不断削减，而san值低到一定程度，他就会陷入疯狂。”
“不，我说的不只是这个。”
迈洛侧眼瞥了一旁埃里克的影子一眼。
“我想问的就是这个，你不是说当年负责赛文河谷事件的执法官死的死疯的疯么？查尔斯会不会也……”迈洛摊手问道。
调查员C的这番话说给其他任何一个人听，可能都会被当成是呓语，但从迈洛的视角出发，却完全能够理解透彻。
然而调查员C却一个劲儿的摇头：
“打住打住。”迈洛摆手：“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实际上对你们这所学校并不是非常感兴趣。”
“……”
一切都是与灵视挂钩的，没有足够高的灵视强行试图理解旧神留下来的神秘学，只有永堕深渊这一个下场。
调查员C立马卷起衬衫衣袖亮出了自己小臂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痕：“有的时候皮肉受损导致的痛苦并不完全是为了抵抗梦引。”
调查员C洒脱一笑：“你这个建议挺不错的，不过我想可能得等到我退休那天才能考虑这件事情了，毕竟这些伤口是要不断更新的，对吧？”
“楠薇城有几家不错的纹身店，或许你可以去选几个不错的图案把这些伤痕盖住，不然容易吓坏小孩子的。”迈洛不着调地嘀咕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疯？”迈洛很惯性思维地问道。
精神失常只是其中一种反应，堕入深渊的人的生理功能也会逐渐退化，直至生命的尽头。
迈洛也淡淡点头。
……
就在他和调查员持续吹水的时候，教会大桥底部的运河水却突然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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