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透过窗户纸,落在了厢房之中。
崔澈闭目假寐,侧身躺在太后白皙的大腿上,听她捧着一本《大业律》为自己诵读。
豆卢氏念得口干舌燥,只得停下来,轻声唤道:
“大王,可否容妾身去倒一杯茶水?”
崔澈这才坐起了身子,让她能够起身下榻。
正当豆卢氏饮茶之际,崔澈突然道:
“我听闻圣人如今不再向你问安了?”
太后闻言,幽幽一叹,说道:
“当初是妾身狠心,不愿见他,如今他怨恨我,也怪不得他。”
崔澈冷哼一声,道:
“只怕他怨恨的并非是你当初不肯见他,而是你我之事。”
太后心中一惊,急忙代为求情道:
“天子如今还小,不懂事,大王便莫要与他一般见识了。”
崔澈又问道:
“我何曾与他计较过,但昨日本王收到消息,天子如今在大明宫中挑选了一群宦官,整日随他角戏,太后可知此事?”
豆卢氏也是头回听说这件事,但她并没有往心里去,浑不在意的笑道:
“圣人也不过是个孩子,与人玩耍嬉戏罢了。”
当崔澈却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康熙不就是打着游戏的幌子,领了一群练习布库的少年,将鳌拜擒住。
也许杨颢并非此意,但崔澈不得不防,他沉声道:
“身为一国之君,不用心去学习治国,反而与一群奴仆厮混在一起,这成何体统。
“太后若有空暇,还是应当去一趟大明宫,好好管教他。”
豆卢氏见崔澈似有怒气,她放下茶盏,坐到了崔澈的怀里,环抱着他的脖子,娇声道:
“大王吩咐,妾身又怎敢违背。”
崔澈受不得她这般撩拨,一个翻转,便将太后压在了身下。
厢房内,又响起了欢快的呻吟。
当声音停歇后,不久,豆卢太后已经整理好了发髻,红润着一张脸,款款走出相国府。
自从为崔澈诞下一女之后,杨颢已经不再是豆卢氏的全部。
但她还是心系杨颢的安危,如今看似彻底沉沦在与崔澈的欢愉之中,又何尝不是为了保住杨颢的性命。
今日崔澈一席话,太后自然是听懂了的。
虽说是辅政大臣,被尊为相父,但崔澈何曾关心过杨颢的学业。
如今说什么杨颢应该去学习治国,而不是与奴仆厮混,说到底便是担心杨颢在宫内施恩,拉拢出一批心腹,威胁到自身安全。
豆卢氏此去,便是要杨颢放下不切实际的幻想。
来到大明宫,母子二人再度见面,气氛不太融洽,显然杨颢还在为母亲为崔澈诞下一女,而怀恨在心。
豆卢太后对此也很无奈,真等怀上身孕之后,留与不留也就由不得她做主了。
将头脑中的万千思绪排空,豆卢氏劝说道:
“陛下与宦官角戏,或有所图,但如今燕王对此心生警惕,还请陛下早日罢手。”
杨颢冷笑道: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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