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望向旁人。
当窦氏来到李秀宁的寝宫,崔澈也早已等候在此。
崔澈推开内卧的门,步入其中。
崔澈从未设想过,自己会做出有违伦理的糊涂事。
天竺夫人骨氏因其异域风情,深受崔澈的宠爱,他又怎会不清楚身下之人,并非自己的爱妃。
窦氏正要惊叫,而紧贴着她后背的某人,显然也察觉到窦氏已经醒了。
当初窦氏入宫,与天竺夫人商议李世民和阴月娥的婚事,二人虽然相差了十余岁,但却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从此多有往来。
崔澈无奈道:
“你们二人的眼光倒是挑剔,罢了,婚姻大事关系到一生的幸福,不能将就,且耐心挑选,你们也才十二岁,不必急于一时。”
“岳母大人来了。”
骨氏知道这件事情并不能责怪窦氏,也只得独坐内卧,黯然叹息。
她狠狠瞪了一眼崔澈,似乎忘记了身份之别。
窦氏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起初还以为是天竺夫人骨氏。
窦氏并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在用花瓣沐浴过后,带着淡淡的花香坐上了前往洛阳宫的马车。
崔澈朗声道。
久违的快感,让她沉沦其中。
宫婢们赶忙应诺。
“好了,你们母女有话慢说,朕还要去往前殿视事。”
‘莫非他果真是认错了人。’
许久,崔澈强装镇定的走出了内卧,夜间在楼外侍奉的宫婢们纷纷行礼,崔澈淡淡道:
“今日朕临幸揽月楼之事,不可为外人所知。”
见他称呼自己为爱妃,窦氏心道:
而能够出现在揽月楼,与骨氏共眠的,除了阴月娥,也就只有与骨氏交情甚笃的窦氏。
窦氏受到了惊吓,赶忙看向李秀宁,发现她正在低头沏茶,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而散,崔澈问杨阿五道:
成熟丰满的触感,显然不可能是阴月娥。
这并不是窦氏第一次宿在宫中,她也时常会被女儿平阳夫人李秀宁留下。
留侍在揽月楼的宫婢想要行礼,却被崔澈抬手阻止。
杨阿五摇头道:
她并非死物,昨夜二人不自觉发出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她。
他自然是清楚窦氏出宫前,必然要与李秀宁道别。
时隔数日,宫中有宦官来到唐国府,言称天竺夫人邀窦氏入宫,商议李世民与阴月娥的婚期。
离开后厢,崔澈顶着头顶的一轮明月,来到杨丽华的旧居。
窦氏颇为心虚,但女儿就在面前,她不敢让李秀宁看出了蹊跷,只得硬着头皮向崔澈行礼。
崔文君与观音婢就被安排在后厢,隔着屏风观望殿内的公卿子弟。
崔澈将窦氏扶起,指尖在窦氏手心轻轻划过。
洗漱过后,窦氏并没有继续留在宫中,她匆匆告辞,本欲径直回府,又担心让人瞧出了蹊跷,只得如过往一般,往女儿平阳夫人李秀宁的居所走一遭。
骨氏笑着问道。
心腹宦官轻声问道:
这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昨夜无事发生。
正当她内心闪过些许失望之时,屏风后,笑吟吟的走出一人,他身着宦官服侍,显然是偷摸来到的揽月楼。
那人向窦氏执礼道:
“小婿这厢有礼。”
已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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