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阻止。
盛希平要不说还好点儿,盛希平这么一说,那彭鼎程自觉脸上挂不住。
于是嘴上又一使劲儿,两手握着酒瓶子往下一带,随后,“啊”的一声喊叫。
众人便瞧见,彭鼎程的嘴唇血流如注,顺着下巴往下淌。
那啤酒瓶盖锋利的薄贴片,将彭鼎程的嘴唇豁了个大口子。
彭鼎程抓起桌子上的纸捂住嘴,可是血却顺着指缝儿流了下来,一直蜿蜒到衣服上。
“快,快,赶紧去林业局医院。”赵广宁一看,忙喊道。
“希平,伱在这儿陪着侯哥,我过去看一下。”说着,赵广宁站起来,招呼着人送彭鼎程去医院。
贵宾楼的工作人员,彭鼎程身边的业务员,加上侯明亮,连忙搀扶着彭鼎程就往外走。
得亏林业局医院跟松林宾馆离着非常近,就隔一条街,几步就到。
有赵广宁在,医院那边不敢怠慢,连挂号都不用,直接找外科医生。
医生一看这情况,赶紧给打了麻药缝针,折腾一顿,总算缝合好伤口,止住了血。
只是这个情况,彭鼎程是没法回去吃这顿饭了,医生让彭鼎程留院观察两天,一周之内,全都得用吸管喝流食。
彭鼎程受伤,业务员留下来照顾他,赵广宁和侯明亮还有宾馆的工作人员则是回到了松林宾馆。
盛希平跟侯亚双两个一直在那儿坐着聊天,桌上的饭菜都凉了。
工作人员赶紧把菜又端下去重新热了上来,几个人这才安安稳稳的吃东西。
“你说这个彭总,真能犟,有瓶起子不用,非得用嘴咬。
这下好了,一个礼拜只能喝流食。唉,愁死人了。”赵广宁坐下之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今晚上赵广宁和盛希平设宴请客,本来高高兴兴的事儿,让彭鼎程这么一搅合,兴致没了大半。
众人也没了喝酒的心思,只意思意思来点儿,倒是吃饭晚了,桌上的菜被吃了不少。
好在盛希平和侯亚双在赵广宁他们陪着彭鼎程去医院的时间里,谈了不少,已初步商议了合作方式,具体细节后头再慢慢完善。
吃完饭,已经八点半快九点了,该说的该聊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众人离席各自回家。
盛希平陪着侯亚双他们走到了岗楼那里,指着那条南北大道,告诉侯亚双父子,一直往北走就是火车站。
“老哥,明亮,我就不送你俩了,回去好好休息。
明天把你们家具厂这次要的木材,列单子给我,回头我先把这一批木头发过去。
咱们合作的事儿,老哥多用点儿心,回头帮我联系联系,咱也抓紧时间。
老哥放心,合作是双方的,我挣钱,肯定少不了老哥。
咱哥俩倒腾几年木头,挣他个百八十万,明亮还上个屁的班啊,谁特么受那气去?”
盛希平搂着侯明亮肩膀,笑道。
“对,对,公司一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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