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他们便在卫大人的伤药里掺了有毒的田七,导致卫大人中毒身亡,莫非他们使用的是同一种手段?”
沈长安问道:“张大人用药前可用银针试过毒?”
“我与夫君一心都在官银事情上,未曾留意过药汤,丫鬟端来便直接喝了,不曾试毒。”
“你房中可还有剩余药材?”
“大夫只开了一帖药方,熬两道,一天一次,昨日只喝了一碗,今晨的药没来得及喝,人就死了。”
“白师爷,你立刻派人去厨房看看,今曾的药渣是否被人倒掉?如果还未倒掉,立刻送去给大夫查验看看是否有毒。”
“是。”白师爷匆匆忙忙退了出去。
“张夫人,如今官银可还在你手上?”
张夫人支支吾吾半天,不愿说过官银所在,一旁的楚玉着急呵斥道:“如今你都自身难保,还惦记着那些银子。他们杀了你夫君,难道你不想为你的夫君报仇吗?”
张夫人无奈地轻笑一声,言道:“背后之人位高权重,我等平民百姓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谈何报仇。”
“权利再大,还能只手遮天不成。夫人且放心,我与离王是奉了皇命前来查案,不管是谁,只要犯了法,一律依照大楚律法查处,绝不徇私。事到如今,夫人还不肯告知那一万两官银去向吗?”
“城西破庙。”
“何处?”张夫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声,沈长安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城西破庙。”
“来人!”沈长安冲着门外喊道,门外走进来两个护卫,对着沈长安和楚玉拱手作揖道:“小的在,驸马爷有何吩咐?”
“立刻召集一队衙役,随我一同出去!”
楚玉瞧了一眼窗外,不知不觉窗外的夜色已越发深了,遂问丫鬟:“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丫鬟拂礼回道:“回公主,已近戌时了。”
“戌时了吗?这般晚了,长安也要跟着去吗?”
“这么大一笔银两,我实在不放心,想跟去看一看。”
“非要今夜去吗?审了一夜,你连一口饭都没吃上,身子又刚刚好转,最忌吹风受凉,如今外边夜深露重的,我实在不放心你的身体……”
“公主,此事耽搁不得。如今案子也有些眉目,这官银便是问题所在,万不能出任何差错。”沈长安一边说着一边拢了拢身上的轻裘,楚玉小步走上前,为沈长安系上轻裘的绳结,柔声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公主还是留在府里等我吧,我唤白师爷去了大夫住处,衙门里无人管事,容易出问题,公主且在府里等着我,我去去便回。”
楚玉拗不过沈长安,只能由着她去。
沈长安带着张夫人与一队衙役一起去了城西破庙,到了破庙门口时,四周寂静一片,时不时传来风吹落地的哗哗作响的声音。
衙役轻轻推开那半遮半掩的庙门,许是久未修缮,破庙门檐上缠了一堆蜘蛛网,‘吱呀’一声庙门被慢慢推开,梁上落下一些灰尘,甚是呛鼻。
众人点着火把慢慢走进去,沈长安与张夫人走在衙役中间,前后都有人护着。
因天色已晚,虽是点着火把,沈长安还是看得迷糊,遂问身旁的张夫人:“庙里就这般大,夫人将银两藏在哪了?”
“就在那供桌之下,未免他人发现,民妇便用破布遮着。”
沈长安使了个眼色给其中一个衙役,那衙役会意地走至供桌旁停下,然后轻轻掀起铺在供桌上的破布……里面除了一堆茅草,再无其他……
“驸马爷,这供桌下什么都没有……”
沈长安不信,大步走上前查看,确实空空如也。
“不可能!我明明放在这了,不可能……难道有人拿走了?”张夫人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冲上去将那条破布全部掀开,却还是没有找到银两的踪迹。
“全部给我搜,破庙里仔仔细细全都搜查一遍,不许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沈长安话音落下,‘嗖’地一声,从房梁上落下四个黑衣人,面带黑巾,手执长剑将沈长安与张夫人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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