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卫如流的问题。
卫如流撩开眼皮瞥她一眼,又挪开了:“仅此已?”
“还有心平。”
卫如流突然笑了下。
他发现,慕秋是真的冷静理智,但也是真的大胆莽撞。
冷静理智是她生俱来的本能,大胆莽撞是这年的市井生活培养出来的。
这两种有矛盾的『性』格融合在她体内,就导致她在某时候,会做出许多令他意外诧异的举动。
这种举动未必是处理一件事情的最优解,她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依旧会坚持这么做。
就很……爱。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觉得有人当得起“爱”这个词。
“你笑什么?”慕秋突然问道。
卫如流干脆笑出了声。
慕秋越发莫其妙。
一束烟花骤然从湖心中央升空起,在夜空中炸开。
这束烟花拉开了花灯节烟火表演的帷幕。
慕秋顾上好奇刚刚的问题,她仰着脸,凝望着因为烟火明亮得如同白昼般的天空。
烟花炸开的声音绝于耳,卫如流俯身,在慕秋耳边低声道:“看完我再送你回去?”
如今冰雪消融,但春寒依旧料峭,卫如流靠近时,他血脉间流淌的温热仿佛都随着他的吐息,一并传递到慕秋身上。
慕秋冰凉的耳垂因这份温热,隐隐发烫。
在哪里看烟火表演都是看,她点了点头。
点头时,额前缕碎发随着慕秋的动作轻轻晃动起来。
卫如流盯着缕碎发,手有痒。
但很快,慕秋察觉到两人的距离有太近了,默默往旁边挪了半步。
卫如流搓了搓指尖,压下股痒意。
他一手握刀一手提着灯笼,仰头欣赏这个烟火表演。
但看着看着,他视线余光忍住落到慕秋侧脸上。
慕秋两只手拢在斗篷里,兴奋望着天空。
她在扬州从来没见这么盛大的烟火。
看了足足有一刻钟,慕秋的好奇心散了少。
她扭头看卫如流,恰好撞进卫如流的眼里。
慕秋微微一愣。
倒是卫如流先出声问道:“看够了?”
“看够了。”
卫如流点头,送她走回酒楼。
眼看着就要到酒楼了,慕秋还没开找他帮忙,卫如流按捺住,主动问她:“你今晚找我,没什么事要说吗?”
“没有啊。”
卫如流拧起眉:“真没有?”
慕秋觉得奇怪,想了想,有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觉得我今晚种种,皆是因为有求于你?”
说着,慕秋哭笑得。
她认真地,声音缓慢温和,像是在许诺般道。
“卫如流,我没有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仿佛有一根羽『毛』从他的心尖拂,卫如流低头看着她。
她眼里倒映着天上的烟火,他看着她的眼睛,莫感觉烟火也在他心里炸开了。
“好。我记下了。”卫如流说着。
他想,如果她真的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也是以。
两人回到慕大夫人落脚的酒楼时,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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