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虽霎时去了近半百人,却在几个筑基修士的主持下,还是存了不少,一声鼓噪之下,又重振精神,杀将了上前!
「我如今胎息还尚完足,肉身精力也剩了不少,不如现在先尽情杀上一番,等到不能再力支时,再思遁走的事……」
陈珩冷冷打量了四下一番。
目光杀意幽深,心头便已议定了主意。
「大家一起杀了他!我就不信他真是铁打的肉身,能扛住我等这么多人!」
一个血莲宗弟子鼓着勇气出口,他望空掷出一枚令牌,其上冒出无数暗红浊烟,朝前一窜,便向陈珩扑杀过去。
可还未等那浊烟临身,陈珩胸膛一鼓,便猛得放出一声大喝,白茫茫一片的气浪如排山倒海般。将那浊烟飞快倒卷了回去。
血莲宗弟子被那浊烟一笼,便猛得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还未等他逃出,陈珩已龙行虎步,极速临近了他的身前。
「师兄!」
一个女修大叫,手中莲灯烧出一头丈许长火龙,摇首摆尾撕飞向陈珩,一口便咬向他的脖颈。
面对这凶狠一击,陈珩也并不闪躲,只将肩一横,便将那条火龙撞碎成万点流火飞散,又将她那躲闪不及的师兄抓在了掌中,用力一拽,便随意掷出了两截残尸。
这时候。
女修还未反应过来。
她脸上才刚露出如释重负之色,忽有几滴血珠溅到了脸上。
神情于是霎得僵死了……
云卷风动。
天上一抹残光逐得潋滟深邃起来,彤红似血。
云中下的喊杀声依旧轰隆。
袁扬圣被侏儒修士的金鞭抽中背脊,踉跄几步,猛得便吐出一口血来。
他提起一股精气
,在金鞭再次发威打来时,运使出缩地成寸的武法,将自身挪移出了数十丈外,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运遁离去。
「开什么玩笑?这么猛!」
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的袁扬圣重重咳嗽几声,他这时才有暇将目光投向陈珩那处。
只瞧看一眼,就有些呆住。
此刻,陈珩已是杀得正兴起,连着胎息和飞剑都是弃而不用,只取了一对紫金破煞锤在手。
一锤挥落,便是一滩稀烂的血饼!
不拘是练炁还是筑基,符器或是道术,种种攻伐落下,他只将那两只紫金锤祭起,来回拨挡,轰轰隆隆地接了下来!
偶有几招破开了紫金锤的遮挡,落在了身上,也至多是伤及皮肉,却是触不到筋骨内腑等要害。
一个彩衣男修被他一锤落下,尽管用符器护住了顶门,还是被直接打得半身都深深嵌入地底,双眼一翻,就七窍流血死了。
而他那几个冒死来援手的同伴,也皆是被一锤一个,打得当空爆碎成血沫,一同归了西。
「荀师兄!」
他这般杀人如屠狗般的凶悍手段将剩下众修早是惊得魂飞天外,见他遁光过来,皆是亡命般退走,只敢远远出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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