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老谋深算,等到朱高煦回过味儿来,却是晚了,天下打完了,自己的利用价值贬值了,你说这心理可是该有多不平衡吧!
那朱棣怎么办?
朱棣也一直就没定下到底应该怎么样,一直在长子次子之间游移不定。结果始料不及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子朱高燧异军突起,率先发难了。
南京大明宫城。
落叶、细雨、北风。
一条笔直的御道贯穿宫城的紫禁城和外皇城,在紫禁城和外皇城之间,是午朝门、端门和承天门,端门和午朝门之间,向西是社稷坛。社稷坛内,香烟缭绕,一群和尚正在做法事。
聚仙楼的单间里,三皇子朱高燧一个人在喝闷酒。
聚仙楼生意兴隆,是南京最大的酒店,店小二忙里忙外的忙活,门外进来一人,便装打扮,一双眼睛却是不怒自威,当下这眼睛横扫了一下,然后举步上楼,店小二亮嗓子喊道:“来客一~~~”正要说:“位。”被这人一眼睛看回去,店小二咽了口唾沫,把这个字也顺路咽了下去。
此人来到二楼,又仔细打量了下房间门口的字,见有间写着“望月”,便来到门前,轻轻敲了下门。
里面朱高燧说:“进来。”
此人轻轻推门进去,满脸带笑,施礼说:“殿下,卑职孟贤给您施礼了。”
朱高燧身子没动,面色平静:“原来是孟指挥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都指挥使孟贤赶紧再次施礼:“不敢,卑职有几句话想和赵王殿下说说。”
朱高燧说:“孟将军何必客气,小王不过是个无职无权的王爷,那比得上孟将军手握重兵。”
孟贤陪笑道:“殿下折杀小人了,卑职不过是您家的奴才罢了。”
朱高燧一笑,说:“孟将军客气了,请坐。”
孟贤坐下来,朱高燧问:“孟将军有什么话要和本王说?”
孟贤说:“当今圣上病重,百官万民无不忧心如焚,唯恨力不能及,殿下一向仁孝,想是到这楼上来喝闷酒了。”
朱高燧说:“正是如此,父皇多年鞍马劳顿,近来身体不佳,只恨本王有心无力,故此到这楼上苦思对策。”
孟贤说:“满朝文武都听圣上一直说:‘赵王最肖朕躬’,当此非常时期,殿下当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宜再借酒浇愁。”
朱高燧一惊站起,说:“孟贤!你想干什么?”
孟贤赶紧站起,垂首侍立不语,朱高燧来来回回绕着桌子和孟贤转了几圈,孟贤头上冒汗,仍然一动不动。
朱高燧最后坐下,对孟贤说:“坐。”孟贤舒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却不说话。
良久,朱高燧说:“喝酒。”
孟贤端起酒杯喝酒,两人都不说话。
朱高燧皱眉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最上面大哥是正统,百官百姓归心,大哥下面有二哥,战功赫赫,一直惦记着呢
请收藏:https://m.biqu4.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