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听听主子什么意思,是行险用此人还是按照原计划走?”
黄庆完,朱平桤也停下了脚步,盯着院内的竹子皱眉思考。
许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朱平桤道:“此事你做的好,银子本王有的是,对这样主动投靠的武将,还是要保持一份善意。
但我们自己人也不可落下,你在彭县私下招兵,他这种丘八定然也能发现异常,若是他聪明,定然是装作眼瞎。
若想拿这个做些文章,不得本王就要给他使些手段了。
丘八贪财是应有之义,想做生意无非就是那几样,油水都被分的差不多了,蜀府跟那些得利人一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若我帮他,那现有的得利人都会记恨蜀府,不符合本王的计划。
你传话回去,蜀府拿最大的那份永远都变不了,剩下的各凭本事,本王事务繁杂,处理不过来。”
黄庆明白王爷是两不相帮的态度,得胜的一方才更有利用价值,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干,也就告退,突然被叫住。
“黄庆。”
“奴才在。”黄庆赶忙跪在地上,他听语气像是有事交代自己。
“今日你辛苦了,里头的那贱人归你了。”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人已走远,黄庆贴在土地上的头才逐渐抬起来,兴奋的向着刚刚的院走去。
……
“彭县没有盐井,所行之盐来自两个方向,一是自潼川州过中江而来,另一方则是从简州买来行销。
像成都府还有周遭县城,亦是如此。”
话的正是洪器成,是一个在彭县贩卖私盐的贩子,冯止刚当上游击,他就带着银子找上门来。
冯止调查过此人,祖籍犍为,自家贫,曾经在盐厂当一个灶户,被当成畜牲使唤,实在受不了便带着几个兄弟杀了长家,抢了盐出来贩卖。
没想到凭着一股子狠劲,闯出了一条私盐路子,成都府里头各路鬼神太多,他就选择在周遭贩卖,也赚了些家底。
洪器成十分明白,自己赚的这点钱大头都是各处打点花费,尤其是有的官吏拿了钱还不办事,甚至拿私盐威胁自己。
在彭县停留的这段日子,见识到冯止的崛起,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如果能攀上一支强军做背景,那以后的盐路障碍会少很多。
接着人们只看到两人在一间屋内了有一个时辰,出来时洪器成已经是心服口服的表情。
洪器成完成都府的盐路方向,看向冯止,等待他的提问。
“洪先生,你先下去准备,重点搜集潼川州的消息,稍后本将会给你一个明确的指示。”
洪器成点点头,转身出去,留下了独自思考的冯止。
“洪头,那瓜批冯止怎么跟您的,答应跟着咱们干了?”洪器成手下一个柱子道。
“下次你若再敢这么称呼冯将军,不需他的人剁了你,老子先把你脑袋拧下来,给马当夜壶。”
“嘿,那还是给洪头当夜壶用比较不糟践咱这大好头颅。
咋您跟这瓜……冯将军见了几次,变得心了许多。”
“哼,想我怂就直,我告诉你柱子,还有咱们的老兄弟我还得再去一遍。
咱们再折腾也是卖私盐的贩子,那冯止虽未明,老子也能猜到他想要的是全川的官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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