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守就是守了整整21年。
想着想着，走到客厅。
下一秒，沙发上坐着对他笑的人吓得他一个激灵，“啊，啊，妈呀！”
是姜棠，她在这儿有一会儿了，为的就是等沈凡起床。
昨晚沈凡能够说实话，喝了酒是一回事，还加上了一点她的催眠术。
要不然，一个压制住全身神经的秘密，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从口而出。
姜棠是笑嘻嘻，可沈凡就崩溃了，他就说，有谁的梦境会这么真实。
双手捂脸。
好久，才松开走到姜棠前面，坐下。
一开口就是，“棠啊，昨晚...”
“我都知道了。”姜棠语气平淡，似乎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事一样。
沈凡看不太懂，“那...”
“不重要。”姜棠又说，“日子还是照常继续，船到桥头自然直。”
沈凡这下总算是懂了，频频点头，“好孩子，好孩子。”
说着，眼里泛着泪花。
又过了一会儿，沈凡才咬咬牙问姜棠，“你亲生母亲在g国，若是你想见见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现在不同以前，你母亲应该有能力保护你了。
至于你亲生父亲，你都见了，就...”
话到这，被姜棠打断，“还是那句话，以前怎么过，以后也都怎么过，你依旧是我最好、最亲的舅舅。
没有人可以替代得了。”
言下之意，不去找亲生母亲，也不去找亲生父亲。
沈凡不知道眼前这个姜棠并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姜棠，所以还是有些不理解，毕竟随便投靠某一个都能永葆荣华富贵。
然而，这个姜棠是一个全新的个体。
眼下，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平淡的日子以及和楚周谈恋爱来得更加重要。
傍晚，姜棠将沈凡送上回江城的飞机。
沈凡离开的时候，心情是激动的兴奋的，因为姜棠跟他说，“舅舅，过年我回江城，到时候我想吃不坨的面条。”
“好，好！”
沈凡也因为姜棠的这句话，在飞机上整整哭了两个小时。
哭到隔壁的乘客和乘务员以为他怎么了，纷纷过来安慰。
“先生是恐高吗？不怕不怕...”
“先生，没关系的，飞机出事故的机会极其渺茫，你一定会安全到家的。”
越说越哭。
同一时间，海城。
今日的海城气温又上升了不少。
夜幕来临，华灯四起。
将海城这个南方的城市点缀得更加繁华纸醉金迷的时候，楚周一袭白衬衣黑西裤出现在这座城市最为高端的星级酒店。
他阔步而行，走在前端，后边高力高亮两大护法跟随，所到之处跟在京城的时候无疑。
目光、痴迷、追随。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高力上前一步，按下电梯上行键，“爷，宋清越已经在包间等你了。”
“嗯。”楚周应道。
今日这场会见，本来可以不安排的，但是沈凡特意来海城见她一面的事之后，改变了他的想法。
进了电梯，一路上行，到了顶楼，包间号是9090。
不用敲门，宋清越的助理早已在门口站着等楚周他们。
见人来，“楚周先生，您终于来了。
这边请，我们宋总已在里边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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