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绮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眼眶有些酸楚。
温姝暗自发笑,但碍于左雨绮在身旁,也只能强忍着笑意。
她可太喜欢这种白学现场了。
干净整洁的白衬衣上隐约带着洗衣液的清爽气味。
侧脸处传来的温热,让华照君脸颊发烫。
在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一颗蓬勃有力的心脏,正在大起大落。
公交车上放着一首她听不懂的粤语歌。
只记得有一句歌词是“为了他不懂偷狗都敢偷狗”。
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华照君满足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嘴角悄然扬起,小手悄悄环住了他的腰。
真希望能够慢点下车啊。
……
林思弦到家的时候是正好是中午十二点,肚子饿得厉害。
推开门,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斜着的光柱里飘摇着起舞的粉尘。
老旧的红木桌椅边边角角掉了漆,受潮的墙壁有些泛黄。
油烟机嗡嗡作响的声音,铁锅翻炒时勺子哐当的声音,热油在锅里滋滋的声音。
像厨房里装着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一股脑搅拌在一起。
黑胡椒的味道直冲鼻腔,林思弦打了两个喷嚏。
“小崽子回来了。”
“等会就可以吃饭了。”
男人从厨房边沿探出头,笑了笑。
非常帅的一个男人,说他是军艺校草也没人会不信。
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大刀阔斧,很难看得到皱纹。
头发也很浓密,看不出脱发的迹象。
他身上有一种风尘气,但这风尘气并不猥琐,像是一个走了很远路的旅客。
有些疲惫和倦意,但眼里的光彩从未熄灭。
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林思弦眼眶一热。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就是他念给林思弦听的。
爷爷走得很早,林思弦没见过他,但经常听爸爸提起他。
这可能是因为,爸爸是个缺少父爱的人,于是就将一些精神寄托放在了林思弦身上。
他想做一个好父亲,可林思弦的成长依然伴随着与他的隔阂和争执。
父子俩从未坐下来好好谈过心,也从未对彼此敞开心扉。
以至于很长时间里,林思弦都觉得爸爸的心贫瘠又狭窄,装不下太多爱。
直到爸爸因为疲劳驾驶出了车祸,进了重症监护室。
林思弦在外面坐立难安地等了半宿。
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当晚在不停地向神明祈祷。
最后门打开的时候,医生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抢救”。
这句话,他本以为只会出现在电视里。
到那一刻才明白生离死别是真实的人生。
看着没了心率的父亲,他守在床边,就当他久睡了一场,悠悠地念着这首爸爸教他的《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怒斥,怒斥那光明的消逝。
啪嗒!啪嗒!
滚烫的泪滴淌过脸庞,怎么都止不住。
林思弦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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