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慕她怎么会不懂,可她却给不了他任何。
李奉礼没想到,他花了这么长时间,废了许多精力,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他大受打击,整个人立刻蔫了。
她急了,“我又不嫌弃你!”
“我跟你讲,想娶本公主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你别不识好歹!”
回答她的,是他弯下的脊背,和冗长的沉默。
她气急,恨他榆木脑袋,不识风情,可他越不理她,她越想得到他。
她转头去了太极殿。
谁知一向宠她的父皇也变了脸色,呵斥她,“胡闹!此子才思敏捷,胆色过人,加以时日磨砺,必是入阁的好苗子,怎么屈就驸马之位!”
那时,她太过年轻,她不知道“驸马”二字意味着什么,那几乎能断送一个人的仕途,让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化为飞灰。
她只道:“可女儿真的喜欢他嘛。”
“再说,学成文与艺,货与帝王家。做驸马多好,不用他辛苦做官,就能得到尊崇的地位和财富,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他!”
她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父皇也没有答应,母后劝她,隔三差五为她相看青年才俊。
可一向乖顺的明月公主第一次犯了倔,她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扑通”一声跪在太极殿门口,整整跪了三天,才等到父皇的金口玉言。
后来他们成婚、争吵、和好、再争吵……反反复复,她才知道,原来年少的心动要承担真这么大的代价。
如今再看李奉礼,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怜惜。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在少不更事的年纪里,喜欢上一个不可能的人。
李昭心软了,她转过身,想对李奉礼说些什么,却不经意撞入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眸。
谢时晏近日心情不虞。
不管是孩子,还是宗人府、黔州……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超出了他的控制,导致他至今不敢见李昭一面。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可他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在这种荒谬的场景下!
他要再晚一步,这小子是不是就要对他的公主诉说爱慕、倾诉衷肠了啊!
谢时晏紧握拳头,寒声呵斥道,“一个个干什么吃的!把这等蟊贼放进来,还不速速抓起来,打三十……不,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慢着——”李昭回过神,“把人赶走就是,何必喊打喊杀,大好日子,也不吉利。”
公主竟然为他求情!
怒火夹杂着妒火,谢时晏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他转身不再看李昭,寒声道,“还不动手,都聋了不成!”
“相爷!”李昭凝眉,瞪着谢时晏,“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小郎君是我的友人,就不能网开一面么?”
“友人?”谢时晏冷笑,“殿下进京区区几天,竟还结识了这等偷鸡摸狗的‘友人’,真是让谢某大开眼界呵。”
他一字一句,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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