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渣滓,别无他想。
“所以,你废话这么久,就是告诉我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如今唯一的线索还断了?”
“如今我可是众矢之的,不说别的,单单张家就能吃了我。时晏兄,兄弟如今只能靠你喽。”
堂堂大理寺卿,竟无半分担当。
提起那个无能的上官,关素卿发出一阵冷笑,“那个老狐狸,既怕得罪权贵,又怕在圣上面前没有交代,已经称病谢客两天了。”
谢时晏无视他的表演,沉声道,“涉案官员务必详查,能接触到试题的官阶都不低,好在人少,一个一个来,拔出萝卜带出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在背后作乱。”
“还有,朝廷素来刑不上大夫,你悠着点。我不日将和公主启程去淮州,真闹出什么事,没人保你。”
关素卿慵懒道,“放心,我那个无能上官会保我的。”
毕竟他没了,他就装不成缩头乌龟了。大理寺卿不在衙门,也不全是坏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你心中有数便好。”
谢时晏看了眼这坐姿狂放的男人,裸/露着上半身,满身的野性与桀骜不驯。他顿了顿,颇有些头疼地交代,“素卿兄,你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凡事应当考虑周全。”
他这个好友,发起疯来六亲不认,连他都要退避三舍。没想到最后制住他的反而是一个柔弱女子,只能叹一物降一物。
提起家室,关素卿眼里闪过一抹柔情,身上的戾气都消散不少。笑道,“别光说我,时晏兄,你和公主都一起去淮州了,加把劲儿,兄弟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他们相识的时候,谢时晏已经是当朝驸马。关素卿知道,这么多年,好友一直心中有悔,他曾在半醉时念过,当初没有好好待公主,伤了她的心。
天意弄人啊。只希望这回他们能苦尽甘来,修成正果罢。
“对了。”
关素卿一拍脑袋,友情提醒道,“这次春闱的第三名,听闻和公主有过一段纠缠,要不要我……”
他阴沉一笑,用手刀做出割脖子状。
谢时晏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一号人,“李……?他竟参加了春闱。”
虽无明令禁止宗室参加科举,但历年鲜少有宗亲下场,毕竟他们不缺钱权,何必吃这份苦。只有那些偏远的破落宗室子,才会搏一搏前途。
关素卿点点头,“没错,其不失李氏宗室之风。”
凭他的经验,他应当是无辜的。
谢时晏连他的脸都记不清了,一个冲动无脑的毛头小子,还敢肖想公主。他冷哼一声,“别瞎琢磨,朝廷的俸禄不是白发的。”
他与昭昭羁绊近十年,昭昭甚至可能孕育了他的血脉,这种傻小子,他还不放在眼里。
“时晏兄,当心枉做君子啊。”关素卿叹道。
他这人有点儿邪性,他不比自小受礼法熏陶的谢时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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