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的样子,好整以暇的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丹娘都倒了一杯茶。
何先生示意丹娘喝茶,润润喉。
丹娘也是真的渴了,这不管是谁,要是话不带停的说上两刻钟,都得渴得慌。
茶叶喝了一盏了,丹娘焦急起来,抬头看向端着茶盏看向窗外的何先生,丹娘压低了声音问:“先生可有法子帮我?
若是不行,我少不得得拼上这条命去了。”
“唉,”何先生放下茶盏,叹了一口气,“好说,还没到要拼命的时候。”
何先生说到这里,也压低了嗓音,低头仔细对着丹娘说了起来:“.若是你能做到如此,到时候,顺势要求和离,一般就能成。
一般村里的村长和村老,多少都要顾忌几分名声的。
若是孙家强咬着不同意,你可借女娘帮扶会的名义,李家那位女医师,在长安城里都有几分名声的,只要如此,八九不离十,到时候就可成功和离了。”
丹娘带着何先生给出的主意和满腔想要脱离苦海的激动和紧张回了孙家。
丹娘花了几天时间打听清楚了,今年在清明时村里祭拜宗祠的具体时间,以及孙家到时候上从孙父孙母,下到孙大郎、孙二郎所分配的活计来,也通过村里熟稔的李阿婆旁敲侧击问明白了当天村长和村老他们几时从山上祭奠回来。
一出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按着何先生给的法子,丹娘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先是给大丫吃了两个煮鸡子,故意让大丫的嘴角沾染上淡黄色碎末,然后再让大丫带着家里攒的鸡子去宗祠送给孙母,这是孙家要给全村人准备的饭食里头要用到的鸡子。
村里祭祀,最后是要一起吃上一顿饭食的。
乡下地方,多半就是你家出一把菜蔬,我家拿几个鸡子,条件好的人家可能会出一只鸡或是兔子什么的。
所以,当大丫拿着一小篓子鸡子来祠堂送给孙母的时候,就让孙母发现了大丫嘴角的碎末,孙母那般的人,怎么会舍得给大丫这个小女娘吃鸡子呢?
所以,此时孙母站在祠堂门口大骂大丫是如何的下贱坯子,如何不要脸的偷吃,是个腌臜货儿,将来就是个做半掩门生意的骚娘们。
骂的太过难听,和孙母一起在祠堂后院儿里头忙活的村子里的其他女娘,都出来了。
可孙母一向不在意他人的言语,毕竟她是在家就习惯了这般辱骂的了。
再说了,孙母一向觉得:“大丫是我家的人,是我的亲孙女,我爱怎么骂,就怎么骂?我就是打她,那也是为了教好她。
合着没吃你家的鸡子啊?
你好心,你把你家的鸡子都拿给老婆子我吃啊?”
大丫老实的听着孙母伸着手指骂她,等过了会子她瞧见了不远处冲她打手势的二丫后,大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孙母就是典型的欺负弱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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