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同对着李二兄和李三娘行礼。
“三娘子,别来无恙。”
“三娘子,叨扰了。”
徐敬真和房承先留下了小厮多寿,让徐敬真的小厮无为驾着马车离开,好假装二人并未下车,以防有人窥探房承先的行踪。
把人迎了进来,到的正堂,李父自是坐在上首等着了。
李母早就出的门去,李大嫂端着茶盘送上了茶,沈秋娘早上就被图瓦叫出门去采买成亲所需的物品了。
李二嫂听得李二兄的话,在自己院子里带着露珠儿和小五郎没出来。
徐敬真和房承先对着李父和李二兄行了礼,嘴里说着打扰了的话,又让小厮奉上礼盒。
“李医师、小李医师,是我们二人冒昧前来,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海涵。”
徐敬真这人要不是李三娘见过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怕是认不出来眼前这个风光霁月落落大方,在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气质的郎君,就是那个对着她却十分不要脸皮的人来。
李父对着李大嫂点点头,李大嫂就领着小厮拿着礼盒下去了。
众人一一落座,房承先主动打开了话头,“李医师,想必三娘子都与你说了我这中毒的事,今日劳烦李医师为我看上一看了。”
李父之前早就听李三娘说过房承先所中之毒的脉象,和症状与他的师傅毒阎王所配的毒药十分相似。
其实李父虽然学了毒阎王的毒术,但这几十年来基本上都是在治病救人,从未给人下过毒,倒是给不良人里的几个暗探解过几次毒。
所以,李父内心里也是对房承先所中的毒是有几分好奇的。
人都是这样,当你学了什么,总是会想着要实践一番来印证所学的。
李父就示意房承先伸手,三指辨脉,片刻后又示意房承先伸出另一只手来,两只手都辨过后,李父又看了舌苔和舌下李三娘之前着重说过的白色点状脓疱。
最后,李父又仔细询问了房承先从少时到如今年纪了,这身体上的症状是如何。
李父还问了房承先是否还记得从小到大喝过的药方。
房承先也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张,“太早的我已是记不清了,这些是近几年家里给我找医师开的药方。
不过,最近的一张,我上次听了三娘子说的,已是多日未喝了。
就是饭食,我也是不敢吃家里厨房备着的了,都是从外头买来吃的。
哈哈,还真别说,不喝药、不在家里吃饭食的这几日,我竟觉得身上轻松不少。”
李父接过来,一一把每张都看了,看了一眼李三娘后才说:“房郎君所中之毒确实是与那毒药的药性相似的。
这种毒,因为它的毒性主在让中毒者展现为先天不足虚弱而死,少则五六年,多则七八年才可毒入心脉而亡,所以,流传不广。”
李父拿着房承先写的这几张药方子,沉吟几息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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