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再次一闪即逝。
司央正欲向裴霆禹出实情,却听他抢先开了口:“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内情,但据我对央央的了解,如果你的脚伤真是她故意为之,那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惹她不快在先,不然她不会平白无故找你麻烦。”
“你......”付梦男一噎,当时的确是他想绊倒司央在先的。
司央在心里给她的狼狗竖起大拇指,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真好。
付梦男见两人丝毫没有被她影响,裴霆禹反而还抓着司央的手要替她上药。
这一幕,刺激得付梦男心里妒火中烧,“哼,早这些女同志就是娇气,一点点伤痛就跟活不下去了似的,哪有半点吃苦耐劳的革命精神?”
裴霆禹敛起虚浮的眸光,懒懒投在付梦男身上,微微上扬的唇角噙着一抹玩味的浅笑
“付同志得没错,我家央央就是伤痛也要人哄的娇气性子。她跟付同志你这种老爷们儿性格不一样,所以你应该不会跟一个女同志去斤斤计较的吧?付兄弟?”
“我......你......”付梦男终于被自己早前过的话反噬了。
一时间,她被怼得哑口无言。
司央忙在一旁乘胜追击,“霆禹,你为什么叫付同志兄弟啊?”
“那是付同志自己的,她让我当她是男同志,所以自然算是兄弟了。”
司央恍然,这难道就是传中的‘汉子茶’
她突然想到个收拾汉子茶最好的办法,只听她捏起夹子音道:“难怪付姐姐这么坚强,伤成那样了都面不改色,不像我......真没用。好疼,快给我吹吹。”
“谁是你姐姐,乱叫什么呢?”付梦男顿时气得脸都快扭曲了。
司央面露歉色,“对不起,应该叫哥哥的......”
终于,付梦男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疾步离开了裴霆禹的病房。
病床边两人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裴霆禹再次看向司央的手,认真地问:“你老实跟我,你手上这伤怎么回事?是不是跟那付梦男有关?”
司央没有隐瞒,把刚才自己从厨房出来时,付梦男想故意绊倒她的事了出来,并且也承认付梦男脚上的赡确是她故意报复回去的。
裴霆禹听后怒火中烧,幸亏司央没被她绊倒。当时她端着滚烫的一锅汤,身上穿的又是裙子,万一要是摔在地上,那得烫成什么样子?
“放心,等我拆了石膏会收拾她的!”
“你收拾她?难道你还能动手打她不成?”司央可不认为裴霆禹会对个女人动手。
裴霆禹笑了,“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帮你摁着她,你来打?”
司央瞪他一眼,“我真要打她还需要你摁着吗?”
司央倒是不急着主动收拾付梦男,因为她有预感,付梦男还会来找她的。
何况对付她这种又当又立的贱人,只打一顿的话未免还是太便宜她了。
晚上,她盯着裴霆禹吃了两碗肉,她自己则更爱喝汤。两人刚吃过晚饭,邓就准时过来了。
裴霆禹先让邓把司央送去了医院附近一家比较干净安全的招待所。
毕竟她一个女同志晚上在医院留宿不太合适。
司央也正好需要洗头洗澡换衣服,在医院也的确不方便。
她跟裴霆禹好了,白她在医院看护他,晚上就换邓来照顾,裴霆禹欣然答应了。
司央到了暂住的招待所,锁好门后进了空间打理她的农场,顺便洗头洗澡。
她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植树,空间里的松树林已经达到一百多亩。
现在既然来到了南方,她突发奇想要在空间里种一些竹子,毕竟竹制品用处很大,而且春还能挖到嫩竹笋。
裴霆禹还需要半个月才能拆石膏,她计划等他出院后,跟他一起去买些南方的特产带回去。
可能在火车上没有休息好,来蓉城的第一晚她睡得很香,第二日上三竿才醒来。
她去食品厂的早餐门市买了甜豆腐脑和油条,吃饱后才去医院和邓换班。
邓一见到司央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司央看着他那苦兮兮的表情,就知道裴霆禹肯定是收拾他了。
但她真的同情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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