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青冲撞秦局的办公室，那应该不是莽撞，而是代表白亦轩在试探，试探秦菡究竟打算如何处理这起案件。”
“很显然，秦局不打算给任何人面子。”
“无论如何，极冽棺和白瑶的这起案子，不是你能插手的。不要参与，不要再打听，不要让任何人觉得你和这起案子有任何关系。”
离开刑武局，曹冥准备找个地方吃饭，脑海中还回荡着查凤的话。
连天阳境武修都没法自保的案子……
曹冥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得好像谁想掺和这案子似的，他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斤两，再怎么嫉恶如仇，也得考虑实际情况不是。
只是现实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没道理在他蛟阴境的时候就给他蛟阴境能解决的案子。
人有穷尽，棋有死局，不是什么题目都得有解。
但愿在他境界还低的时候，不要忽然卷入高级别武修的战争，然后稀里糊涂送了命。
挠了挠头，将这些杂念抛在脑后，曹冥从衣袋中掏出秦菡送给他的黑烟球，在掌心搓揉，并完成元气登记。
只是此时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黑烟球上，也不在白瑶的案子上。
曹冥在想他负责的案子。
堕魂的那起案子，曹冥苦思冥想，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起秦菡的话，凶手作为堕魂猎杀与自身境界相同的武修时，很大概率会遭遇挫折。
可是——
第一和第三起凶案，从案发现场情况来看，凶手杀死受害者几乎没遇到什么突发状况，都是轻而易举的将受害者杀死。
区别只是第一次凶案现场暴露出凶手是个新手堕魂，而第三起凶案则完全没有暴露凶手任何信息。
还有什么线索？曹冥沉思。
第三起凶案中，监控摄像头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的武修。
从这个情况考虑，凶手应当在犯案前做了足够的调查，才能保证躲开摄像头，并轻而易举的杀死受害者。
考虑到域帮扩散光脑病毒的日期，凶手确实有充裕的时间来策划他的谋杀。
那么凶手……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曹冥不由的将自身代入凶手的角色，如果他是凶手，他会怎么挑选受害者。
“如果我是凶手，我的下手目标应该也是东高的学生。”曹冥沉思着：“虽然东高学生实力强劲，但作为学生，始终心机较浅，警惕性不足，不懂得留有后手。”
“而且，比起那些常年混迹于地底野外的佣兵，同境界的学生确实好杀些。”
“学生比佣兵更优秀，潜能更大，但不意味着战力更强，学生在潜能和元气理解上占有优势，但佣兵在武具防具秘术武学等方面占有优势。”
“而且东高上个月还做了个活动，直播学生考试，暴露了学生的实力，如果我是凶手，我首选学生作为目标。”
“但有个问题。”
曹冥忽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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