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死,爸爸恶毒这几个字眼,无法停歇。
如果是几年后的我,完全能分清叶玉雪故意跟我说这一通话的目的,但是当时没有任何勾心斗角经验的我,只能一步一步顺着叶玉雪铺的路,最后跳进她挖的坑里。
差点送了命。
叶玉雪那天说过后我心里对爸爸更恐惧了,爸爸在我心里俨然成为了一个两面人。一面是温情脉脉的慈父,一面是害人性命的凶手。
我也不再觉得学校里那些阴阳怪气的眼神有什么错,我觉得是我自己的错,毕竟我爸爸把人家害死了,大家怎么说我都是应该的。
在这种重负下,我越来越瘦饭也吃的越来越少,终于在春季的一次倒春寒中,我病倒了。
感冒来势汹汹,我高烧不退。
连续一周我都躺在床上一阵寒一阵烧的,难受的要死要活,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我还会做梦,一次次的梦见那个女生把我堵在楼道里的场景,她扇我耳光的场景,她被打个半死的场景。
有一天,我刚被噩梦吓醒,一睁眼就看到爸爸伏趴着盯着我看的脸,我顿时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尖叫着疯狂的往床角挪动。
爸爸的脸立马黑了,说话的语气里都带了怒意,“怎么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爸爸,梦里面那个女生死在我们楼厕所池子里模样犹在眼前,长长的黑发铺在四周,她的身体就缩在那狭小的池子里,光是看着那个场景我都恶心的能吐出来。
“怎么了?”爸爸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说话,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爸爸,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我没意识到的怨恨和恐惧。
也许是因为生病和噩梦的缘故,让我不仅顾不上再去伪装,而且更加的放大了自己的情绪。
这赤裸裸的眼神尽数落在爸爸的眼里,阅人无数的他自然明白我眼神里的情绪,而这种情绪,是爸爸极其反感的。
“你怎么这么看着爸爸?”爸爸怒极反笑,笑的一脸无害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敢说,但是下意识地身子更往床里面挪了挪,逃离着爸爸。
这个动作无疑彻底激怒了爸爸,爸爸伸出手,再出口的语气变成了命令,“茹雪,过来。”
只是这一次,我没动。
也许是高烧烧坏了脑子,让我把姨姨教的规矩全部都忘了,也许是借着生病的身体我在消极抵抗,这一回,我没有听话顺从的把自己的手放在爸爸的手心。
“再这样闹爸爸就不喜欢你了。”爸爸神色冷漠的看着我,让我有种下一秒他就要惩罚我的感觉。
回应他的是我几乎要将肺咳出来的咳嗽声,我趴在床上,咳得停不下来,有种要断气了的感觉。
等我缓过一口气,爸爸已经走了。
姨姨端着水杯给我喝水,恨铁不成钢的小声责备我:“你刚刚怎么胆子那么大啊,你知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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