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湿漉漉的痕迹,头一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呕……”开始我吐的只是一点口水,但在用余光看到姓季的迅速推开我,听到他嫌弃的啧了一声后,我立马使劲鼓弄嗓子,吐出了一滩肮脏的呕吐物。
吐完抹了一把嘴,我才装作不好意思似的看向姓季的,“季总,对不起,今晚喝太多酒了。”
姓季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他捂着鼻子,伸手去开车窗。
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爽了不少,这豪车清理费也不便宜吧,不过姓季的应该不会在乎这几个钱,那他让我那么恶心,我恶心恶心他,也是一报还一报。
我的裙子太蓬松,刚才吐的时候,裙角沾上了一些呕吐物。
姓季的远远地靠在降下的车窗边,再也没靠过来。
不嫌脏的话,那你再来啊,我幸灾乐祸的想。
我甚至盼望着,姓季的嫌我臭嫌我脏,停车把我扔出去,大声的叫我滚。
但这个盼望落空了,姓季的虽说没有再上来碰我,但显然还没嫌弃到把我丢出去的地步。
要不我再多吐一会?
我无厘头的思考着这个做法的可操作性,忍不住想伸手去抠喉咙,我想着如果把这位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总吐恶心了,他可能就会放弃我了。
我正这么想着呢,一身刺耳的巨响,车身突然猛地一晃。
“怎么回事!”姓季的不悦的吼了一声。
面前是隔断板,我看不见司机,但能听到司机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季总,刚才有辆车擦了一下,您没事吧?”
“被擦了?什么车,拍下来没有?”听声音,就知道姓季的怒了。
也是,这种豪车,要是被剐蹭了,那修理费用也是天价。
况且大多数男人都爱车,车就像自己的脸面,车被蹭花了就跟脸被蹭花了没什么区别。
“拍下来了,是辆普通的越野,不过没装车牌。”司机答道。
没装车牌?
连我,都敏感的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姓季的略一琢磨,命令司机道:“靠边停,你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车子停了下来,片刻,司机颤颤巍巍的回话,“季总,侧面刮花了差不多半个平方,还有一小块凹陷。”
姓季的骂了一声艹,一把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车里的空气难闻的要命,我也连忙下车,假装趴在路边吐,小心翼翼的偷瞄姓季的。
漂亮的房车被蹭花了一大块,我看上去都觉得心疼,就不难想象,车的主人到底是多痛心了。
我看着姓季的摸了摸那块凹陷,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大声的吩咐着要查什么,查出来一定要怎么怎么样。
整了好一会儿,他才骂了声晦气,打电话叫了另一辆车,叫司机等会把房车拖去联系修理和洗车。
他叫的还没来,我抱着胳膊蹲在路边,祈祷着就这么等到天亮,姓季的叫的车堵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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