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灏那边接起来了。
“灏。”我叫了一声。
萧景灏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连忙问,“发生什么了?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他,“我今天见郝一佳了,她确实有点问题,而且我感觉,问题还很严重。”
“什么问题?”萧景灏沉声问。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感觉郝一佳特别奇怪,刚开始我见到她的时候,她似乎很脆弱,甚至都不敢直视我,或者也可能是不想直视我,总之就是一副逃避的姿态,但当我提到你的名字的时候,她突然就变了一个人,她变得……”
萧景灏急急插话道,“你还好吧,她没有怎么样你吧。”
我摇摇头,“那倒没有,毕竟我们当时是在游乐场的草坪上,大庭广众之下,很安全,只是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我有些不舒服。”
萧景灏没吭声,沉默着。
我继续道,“真的特别难听,虽然和之前几次那种语气一样,但我总是感觉不对劲,你知道吗,前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她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从脆弱变得狂躁吗?”萧景灏总结道。
“对,就是这样,前后的她不仅给人感觉不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截然相反,感觉就像不是一个人”,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郝一佳不承认的事,“对了,我当时问郝一佳信的问题了,郝一佳说她没给你写过信。”
萧景灏冷淡的哦了一声,“她说没写过那就算了呗,反正她现在也和咱们没关系了,既然她那么对你,你还管她干嘛?”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说她在抵赖,我的意思是,当时她的样子,真的就像是她完全不知道信的存在一样,那种情况下那种表情,我相信她装不出来。”我连忙解释。
萧景灏本身对郝一佳就已经倾向于再也不见老死不相往来那种意思了,虽然这样并没有错,但是我也不想让他误会郝一佳。
况且现在的郝一佳,明显的不正常。
“我怀疑郝一佳有精神上面的问题,或许是健忘症,或许是间歇性狂躁症,反正这一类的,情况还比较严重。”我无力道。
萧景灏静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该怎么办,送她去看医生吗?只怕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想看到咱们吧。”
“叫她去看医生,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确实不能送她去,但郝一佳身边的那个男人,倒是可以送郝一佳去”,我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到郝一佳疯了一样的骂人,对那个男人拳打脚踢的,看的我心里特别害怕。”
“别怕,咱们……”
萧景灏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插进来另一个电话。
我看了眼号码,是郝一佳那个男人打来的。
于是我飞快的对萧景灏说,“郝一佳男人打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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