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平米的一居室,一张床就占了大半位置,不过有阳台有独立卫浴,倒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走吧,咱们下去买床单和窗帘,对了,还要买点墙纸。”
我又和露雪姐七拐八拐的出了巷子,在街边的小家用店里买了生活用品,露雪姐欣喜的挑着,眉飞色舞的跟我说要买些什么。
等我俩把屋子布置一番后,本来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间立马有了家的感觉。
露雪姐拉着我坐在方才铺好的床上,兴奋的指尖都在颤抖。
“真好,这才像个家。”我看着这个露雪姐自己布置起来的家,满满的都是羡慕。
虽然地方偏僻又小,窗帘也不过是十五块钱一条的劣质碎花布,但呆在这个地方,却让我感觉比呆在爸爸那间独栋别墅里都自在。
“我也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开心的一天。”露雪姐眼眶红了红,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替她擦了眼角的泪,自己也有些动容,“能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也替你开心,一定要好好生活。”
“嗯!”露雪姐重重点了点头,“这件事我还得感谢毒药,是她帮我跟老板求情的,要不是她,老板绝对不会同意让我生孩子,更别说让我出来养胎了。”
她嘴里的老板听的我眉头一皱,忍不住问:“你们现在的老板是谁啊,我记得最早是那个……”
露雪姐讥诮的说:“最早是那个混账,不过后来他迷上赌博,把酒吧输掉了,现在老板我也不知道是谁,从来没露过面,有什么事情都是通过经理跟他联系的。”
我心里微微一沉,不由自主的想起杜森说过的话,在爸爸眼里,露雪姐的孩子是一颗好棋子。
难道背后老板是爸爸?
既然是一颗好棋子,那就是说,露雪姐这个孩子,肯定能够平安出生的吧。
“想什么呢你,脸色突然这么难看。”露雪姐出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朝她笑笑,“没什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对了,你以后在这里养胎,钱还够吗?毕竟到时候要生孩子。”
露雪姐起身取了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一叠钱,塞到我手里,“这是你那天塞给我的钱,你收回去。”
我不要,露雪姐硬是让我拿上,并告诉我,她在酒吧干了那么多年,手里有挺多钱的,虽说酒吧会把大头拿走,但一些阔绰客人给小费给的多,也能偷偷存下一些。
听她轻描淡写的说起这些,我问她,这些年过的苦不苦。
“其实最开始苦的不是身体,是心,叶徽那招太狠,我怀着那混账的孩子在他酒吧里陪酒,每一分钟都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后来有天喝醉摔倒了,孩子掉了,我哭的死去活来,恨不得跟我夭折的孩子一起去了。”
“但人嘛,只要死不了,就得活着,有天我路过天桥看到那些断了手断了脚的人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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