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刚刚按耐住心底深处的悸动，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轻易拔剑。
在恢复的时候他就升起过杀掉凉冰的念头，但他不敢赌，所以选择继续执行卧底计划。
经历过提升之后，李牧再次动起了这个心思，如果现在拔剑，是不是有机会就此杀死莫甘娜，一了百了？
如果这么做，不该把蔷薇留在那里，现在已经迟了。
当时他把蔷薇跟凉冰留在那里，是为了给两人独处，让她们把话摆明了说，不要藏着掖着，这样有助于蔷薇日后跟凉冰相处。
“骄兵必败，恶魔之王的手段还多着呢。”李牧摇头，把现在杀掉莫甘娜的念头甩出脑袋。
“开启统御战场，隐藏暗波动，监视目标蔷薇，读取凉冰的身份信息。”李牧启动双重保险，一方面监视蔷薇的安慰，一方面用暗位面的探查凉冰的身份。
暗位面的数据字符不断跳动，耳边响起探查到凉冰所有信息。
“【姓名：凉冰。】
【性别：女】
【种族：天使】
【拥有未知的四代神体，根据检测，与虫洞的契合度较高，配备有未知的天体计算机运算群。】
“天使？！”读取到的信息让李牧大跌眼镜，这个常常把天使女儿挂在嘴边的女人真的是天使？
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李牧自我怀疑道：“难道我的猜测全都是错的？那个女人不是恶魔……”
“这不可能啊，从她种种可疑的行为来看，她根本不可能是行为光明正大的天使。”
李牧见过天使，跟天使女王的左翼护卫，现在的天使女王近距离接触过，知道天使们身上会有一种味道，肯定不是那种风尘女子的强烈香味。
那这事只能去问天使，或者看看蔷薇能不能探听到这消息。
李牧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跟天使有关的讯息。
他连忙盯紧蔷薇，脑海中出现俩人交流的样子，似乎没什么意外，李牧在心里为蔷薇祈祷。
“希望蔷薇能跟莫……凉冰成共识。”
距离跟蔷薇分开过去了半个小时，时间到了，收回乱飞的思绪，李牧大手浮空轻按，黑甲战士们收声站直。
“你们的此时的力量足够一人吊打十个饕餮，欲行其事，比先利其器，没有趁手的武器，你们不能真的手撕饕餮吧？”李牧半开玩笑道，“都上车，我们去弄趁手的武器，再顺便弄一套盔甲。”
李牧曾跟蔷薇说过，一旦她跟凉冰两人坦白，那他跟凉冰两人就不再同行。
他怕按耐不住想杀莫甘娜的心，莫甘娜也可能会对李牧动手，这对谁都不好。
既然蔷薇没回来，就是做出了决定。
……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帮着你干掉莫甘娜，或者那些令你讨厌的神、天使什么的。”
“那就跟我一起走，我们一起去战斗！”
凉冰的表态让蔷薇有些激动，恶魔的帮助，足够她保下地球……抑或着保护华夏。
“战斗？！”凉冰笑呵呵的歪着脑袋问道，她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那个什么武安君怕是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我还能回去跟他一起战斗吗？”
“要知道，我可在前不久才狙击过他。”
“我知道，所以我们不跟他同路，我们去北之星，哪里是饕餮战争的重点。”既然凉冰答应要帮忙，蔷薇就要把她当成苦力，往华夏最危险的地方带。
“就我们俩?”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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