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我手机已经开录音了啊，你们要是说了，出问题你们负责啊。”
老板扬扬手机。
对此，张明山和启海明同时点头出声。
“你见过他？！”
“见过，当然见过，这小子太坏了！”
收了钱，老板放心下来，干脆也就有话说话了。
“这家伙，之前来到我这里，假装买东西，可实际上，就是过来打假我的，还拿走了我店里的一个东西。”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不过你们不能把我卖假货的消息说出去啊。”
老板警告道。
张明山和启海明二人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他？”
“这倒是没有了。”
老板道。
“好的，多谢了。”
对视一眼，张明山和启海明离开了这里。
在远处停下来，二人眼中都露出了惊喜色彩。
“看来苏羽的资金，就是从这里获取的啊。”
“有可能，古玩街，苏羽拿走了一个古董，很有可能那个古董极具价值，他变卖掉了。”
张明山点头。
启海明眯了眯眼睛。
“那我们现在，就得判断他会不会再回来了。”
“应该会再回来，如果他想要快速获得现金，很可能会再度回来。”
张明山道。
二人思考片刻后，朝着一座专门收古董的店内而去。
店子还在营业，只不过这个点，已经没什么人了，有些冷清。
昏黄灯光下，一个老头看向了走进来的张明山和启海明。
“二位，要卖古董吗？”
“阿伯，我不是来卖古董的，而是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张明山再度拿出了苏羽的照片。
老头戴着一副老花镜，费劲的盯着照片看，随后坐着想了大半天后才道。
“有点记起来了，这个年轻人，前两天来我这，卖了一个秦代的铜人，还只收现金。”
老人记性不好，可还是想起了苏羽。
原因很简单。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这边给的价很低，而苏羽竟然没有还价。
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苏羽只收现金。
要知道现在年轻人，都没几个喜欢用现金了。
而张明山和启海明听到这话，彻底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这就是苏羽的资金来源！
倒卖古玩！
“好，老伯，我再问您一件事，他还会不会来？”
“会啊，这年轻人跟我说明天，会来我店里，叫我准备好足够的现金。”
老头笑了笑道。
“这年头喜欢现金的年轻人，真少了。”
而张明山和启海明对视一眼，再三感谢老头后，离开了这里。
车上，启海明已经欣喜不已了。
“苏羽，明天会来这里！”
“情况没错了，这次，我们领先了他一步。”
张明山亦是高兴。
万万没想到。
随意的一次举动，竟然真就发现了苏羽的资金来源问题！
之前都是苏羽在暗，自己等人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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