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没错啦。”顾愠无所谓地躺在布鲁斯腿上翻了个身，抓着男人因为训练而粗粒的大手把玩着，随他给自己瞎扯掰原理。
“那你文学是真的差劲啊。功能和原意的距离，啧。”布鲁斯好笑地看着素来优秀骄傲的女孩瞬间炸毛，抓着自己的手就要啃咬。
“我爱情诗看得懂的。”
“恩。只看懂那些就够了。”
鲜少听见布鲁斯如此温情含蓄的情话，顾愠有些懵，抬头望着男人眼尾的皱纹。
这个独自扛起了一个城市的男人啊。
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想借机给女友顺毛。绵长湿热的吻来的自然而让人心颤。
“放话出去，我们要雇佣小丑。”昏暗的房间里电视里哈维得意的新闻发布很是刺眼“他是对的，我们需要解决真正的问题。蝙蝠侠。”
被悬挂在检察官大人窗外的“蝙蝠侠尸体”无疑是小丑的宣战信。
新闻电台正在播放一盘尸体上发现的录像带。
“你是真的蝙蝠侠吗。”
“不。”被迫画上小丑妆容的人，被一把扯下自己做的蝙蝠面具，头垂在一边看上去状态令人堪忧。
“不是”
“不是。”
“那你干嘛穿成他的样子。”小丑一手拎着面具耳朵，笑得沙哑。
“他是我们不惧怕你们这种恶徒的象征。”
小丑听着眼前这个男子颤抖地试图表达着什么信念，眼里的兴趣更为浓厚“是啊，你是不怕，确实不怕。是吗”一把拽着对方散乱的头发，欺身上前，“看着我。看，着，我”
爆喝过后，尽头一阵晃动“你看，蝙蝠侠让这个城市搞得这么差。你想要这个城市变好，那蝙蝠侠必须取下他的面具来向我投降。哦，只要他一天不这么做，那么就会有人死掉。我说道做到。哈哈哈哈哈哈。”
猩红的嘴角咧得很大，满脸兴奋地看着镜头，看着电视前的蝙蝠侠。
“不，不，啊”
我们的实验开始了哦。
筹款晚宴
擅长打击罪犯的哥谭新秀哈维，显然不那么擅长宴会社交。从阿福手上拿了一杯香槟后，互相聊了几句，窗外的直升机机翼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和抱歉我来晚了。”布鲁斯迷人轻佻的声音倒是听不出有几分歉意，“我很高兴你们没有我，玩得也很开心。”
顾愠站着人群中，看着布鲁斯搂着三个肤色各异的美人，享受着各路目光坦然走入会场。
瑞秋不着痕迹地轻瞥了身后一眼，看见那个见过一面的女孩很是坦然的看着这一幕，对于女伴的改变没有丝毫的意外。
“这是我们今天的男主角，哈维登特。瑞秋道斯在哪，她是我的老朋友了，过来。当瑞秋第一次告诉我她在和哈维约会的时候”布鲁斯难得一本正经地为检察官哈维这次的募集做了开场介绍，只要他想，总是有办法让所有人的相信他的话。
将场地让给男主角，布鲁斯走到阳台透气。
瑞秋看了一眼还算从容的男友哈维，也跟着走出了会场。
顾愠看着会场的热闹人群，笑了笑干了手里的香槟，摇摇曳曳地走向舞池，打算去寻找自己的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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