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吓雨露,雨露错了,雨露错了还不行吗?老天,雨露收回我的诅咒,以前说的一律不作数,我错了,我不该无端的诅咒哥哥,老天,你收回成命吧,让我哥哥赶快的醒来,只要他醒来,我雨露绝对从内心深处把嫉妒与怨恨连根拔起,呜呜呜。”雨露不知所措的在走廊外焦急地等着辰逸的主治医师出来。
“哦,咋办?咋办?要到7点半了,离上班只有一个小时,我今天的这个时间咋能抽出空挡。”雨露抿着嘴唇把手放到脑门努力地想在辰逸与医院这两件事上做个万全的时间分配。
额,安静一点,等主治医师出来看看辰逸哥哥的病情再做定夺,安静,安静,一定要安静。
雨露深深的吸着气,不断地给自己暗示:安静,安静。
终于,那门开了,出来了辰逸的主治医师与他的一大帮学生们。
雨露立马的迎了上去。
“请问。”
“您说。这个样子,你随我到办公室来。”那大夫立马的停住,脸上雨露真的是看不出是吉是凶。
“我想知道我哥哥的病情,到底严重不?”雨露的焦虑与担忧全写在脸上。
雨露跟随着他往办公室走去,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额,现在嘛,不好说。”那大夫双手一摊,肩头耸了耸,很是为难的样子。
“这样子的,老师,我也是医师,但我是彩超医生,所以对临床有些陌生,我是想了解一下我哥哥的脑部占位要紧不?不会有生命之忧吧。”
“这个嘛,目前还不好说,这需要观察,不知道他这样的头痛到底有多久了?请进吧,既然是同行我们就好沟通多了。”他把雨露让进办公室,右手很礼貌的伸出示坐。
“哦,这个嘛,我其实也是不很明白,他刚从西藏回来,有次他头痛,我问他是在什么情况下有这种症状的。他说是在西藏一次遭了雪灾,在那寒冷夜里他与同伴们被狠狠的冻了一夜,然后边留下病根。”雨露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与大夫继续的探讨。
“额,还有其他的病史没有呢?”
“容我想想?”雨露努力的在大脑里搜寻着辰逸与自己短暂相处的生活习惯。
“额,这个,不知道对你有用不?”雨露吞吐吐吐的说了句。
“说,有啥可疑的你尽管的说出来,也许有帮助的。你也是医生,也知道详细的病史对诊断疾病非常有用。”
“刚才急救老师问了我句他玩电脑吗?您认为这点重要吗?”
“玩电脑?”
“额,几乎晚上会很晚的都在线上,然后都有头痛的症状。”
“这个很重要。也许,也许这跟引起头痛的。”
“他给我说得最多的就是我刚才头疼的快炸了,我电脑玩多了就这样,有人跟我一样吗?会不会猝死什么的…他曾经跟我说过。”
“电脑玩多了,睡眠不足,对脑神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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