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引嬷嬷,就是这般管束秀女们的?什么毒害、打架,你作为宫中老人了,教引不好秀女们,朕看也不必你去教养了。”
其实此事本不该皇上过问的,在选秀前皇上也一般不会见得秀女,如今这厢纯属巧合,又牵扯到了骆卿,他也才兴起出来过问一二,没想到还有这许多事。
张嬷嬷听得皇上的责难,忙磕了个头,道:“是奴婢督查不力,请陛下责罚。”
皇上没管张嬷嬷的请罪,转而又问起了骆卿:“骆如卿,你来说说,顾明柔所说之事可是事实?你打了她?还对她下毒?”
骆卿往下俯了俯身,恭敬答道:“回陛下,是如卿打的她,她割断了如卿的琴,如卿就打了她一巴掌。至于下毒之事,还尚未定论,但决计不是如卿下的毒,不然如卿也不必救她了。”
说着,她声音愈发冷了。
“早知晓她会断了如卿的琴弦,当初她中了毒如卿就不该救她,真真是后悔得很!”
皇上讶然,没成想骆卿这般直言不讳,而后又了然,小皇叔带出来的嘛,这脾性,还真跟他有几分像。
这般想着,他又将视线挪到了一直被骆卿抱在怀里的琴上,只一眼就令他坐得愈发笔直了,要不是皇后在一边儿拉了拉他,他怕是要直接站起来了。
他害怕是自己看错了,招了招手,对一边儿的宫女道:“去,把琴呈上来,给朕看看。”
骆卿抱紧怀里残破的琴,膝行着往后退了几步,垂首告罪道:“望陛下恕罪,此琴旁人不可碰。”
皇上突然想起了十年前,那时候他还小,整日里就喜欢跟在言淮屁股后面转。
一日他瞧见言淮弹琴就想去碰碰那琴,手还没碰到就被言淮一把给打开了,他还郑重其事地同他说,这把琴是谁也不能碰。
如今看来……
他心内怅惘,又觉着讽刺,太皇太后说得还真是没错,言淮看重的果真是她,竟连自己母妃的遗物都愿意送给她,这是认定了啊。
这三年一回的选秀正好轮到了今年,他之前想着如今内忧外患的,今年的选秀便作罢,可太皇太后硬要逼着他选秀,还特地叮嘱要他将骆卿召进宫来。
没成想,原是如此。
太皇太后的手段他果真是比不得的。
怕是自己那对太皇太后不设防的小皇叔同太皇太后泄露了一二太皇太后才有了此番谋划,想要将骆卿光明正大地招进宫来牵制着小皇叔。
“是不可碰。”他勾唇冷笑完才觉出自己不该如此,又正了正色,对一边儿的顾明柔问道,“顾明柔,事情可是如此?”
顾明柔双眼骨碌碌转了一圈,到底是没敢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儿撒谎。
“是,但……但她也不该打我啊,是她,是她先招惹我的,我也就气不过,就把她的琴弦给割断了。还有那下毒之事,是她自己说的,她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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