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扎人砍人给她看,也挺有意思。
所以她没打算插手。
咻!
一把剑破空而来,极速刺向独南行的心脏。
青烟伸头过去想看仔细。
眼角余光瞥见一只大臭脚,竟然龌龊地想踹独南行下面。
啧啧啧。
男人踹男人的下面,这是要多龌龊有多龌龊啊。
眼看着大臭脚就要得逞。
青烟猛地站起来。
“等等!”
刀都砍下来了,怎么等?
就像嘘嘘到一半,突然收回去,那感觉,怎么都不得劲。
其中一个脾气暴躁的杀手早已不耐烦。
刀锋一转,就朝聒噪的死女人砍去。
“他娘的,吵死了!”
青烟两手叉腰,骂道:“你们契阔楼的杀手不是很有原则的吗?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卑鄙下流!踢人裆部是谁教你的?”
她头一转,手一指。
“还有你,你骂人就算了,你骂人娘就过分啦,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再这样我就要替你娘教训你了!”
要不是独南行替她挡着,暴躁杀手的大刀早就把她剁成肉泥了。
“你能不能到我身后去?”独南行无奈道。
他已力不从心,不可能每次都护得住她。
青烟看着他身上到处在咕嘟咕嘟冒血,“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独南行呕出一口血,“你说得对,我只是怕你伤着。”
“那你还凶我?”青烟不服气。
今天只有她可以凶别人,谁都不能凶她!
“我没有凶你。”独南行露出一抹笑。
他不常笑,所以笑得有些困难。
因为他不想让她害怕,所以笑,其实也没那么难。
唇瓣染了血色,妖艳又凄美。
青烟一怔,有些酸鼻子。
独南行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猛地嘴里又开始喷血。
原来有人趁他们说话,独南行分神之际,从背后偷袭。
喷那么多血,不用看也知伤势很重。
可他还下意识圈着自己,把背露在外面。
面对强敌,这是大忌。
他不怕死吗?
“嗯,我姑且相信你。”
青烟说得勉强,伸手搭在他肩膀上。
一个用力,把人推到旁边。
同时,调息运气,另一只纤手悬在半空。
停顿了一下,掌心突然翻转。
轰!
一缕火焰从虚无中诞生。
旁人还未看清,转瞬便已是烈焰滔天。
熊熊烈火包围了所有的杀手,烧得他们哭爹喊娘。
这火只是看着猛,还不足以烧死他们,只是将他们包围烘烤。
契阔楼的人,是死是活她不好擅自决定。
青烟转头,想问独南行的意见。
突然发现他摔在了破得稀巴烂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家具的木头堆上面。
脸上被扎了许多木屑,非常狼狈。
她刚刚不过轻轻一推,有这么严重吗?
青烟冲过去,把人扶起来。
不扶不知道,一扶吓一跳。
他站起来青烟才看见,他背后插了好多碎木头!
嘶——
她倒抽一口气。
看着就好疼。
青烟心虚地别开视线。
“那个,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独南行失血过多,勉强保持清醒。
“杀。”
楼主杀伐果决,被火焰困住的杀手一听,都害怕得很。
谁也不想死,有人求饶,有人认错。
还有人吓傻了,胡言乱语,叫夫人饶命。
青烟古怪地看着那个脸被烧出一个个水泡的杀手。
这人在胡说八道什么,找死吗?
独南行也看过去,嘴角有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说得好。
再说两句可以考虑留他一条命。
青烟想了一下,有点为难地看向独南行。
“我不会杀人,杀人不好。”
独南行知道她是正派人士,又是女子,手上肯定没沾过血。
他也不愿让她沾染这些污秽之物。
“不用你动手。”
青烟哦了一下,开心了。
作为外科医生,动刀子只为救人。
杀人,有违职业道德。
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跳着转了一圈。
“其实不杀也可以很好玩,我这里有药,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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