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当然要利用起来了。
之所以觉得惊鲵怪怪的,就是因为今天的惊鲵似乎下手有点太过凶狠了。
两人练剑都是压制内力,只是比拼剑招。
使的也是没有杀伤力的树枝。
两人一番交手下来,步非池已是狼狈不堪,身上白衫不下十处的印痕,说明自己已经死在惊鲵手里十次了。
“这一剑,你依然躲不开。”惊鲵淡淡地开口,看着提剑一个后空翻退后的步非池。
“我就不信了。”步非池,“你出招吧。”
之见惊鲵手腕一抖,手中树枝震颤间仿若有道道残影,还未看清,已经是一道白光闪动。
剑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以步非池现在的观察力,也只能勉强看清招架。
“嘿嘿,我怎么可能被你用同一招击败十一次!”步非池与惊鲵连过十余招。
渐渐地,步非池也对惊鲵出剑的方式有所了解。
“如果你只会跟着我出剑来防守,那你怎么能战胜我呢?”
步非池心下有了打算,稍一松懈,惊鲵手中树枝已至胸前,连忙向左一抖树枝堪堪拨开。
刚一荡开,树枝也不收回,直接转向刺向惊鲵。
惊鲵不慌不忙,只是闪避。
步非池连刺出二十余招,连惊鲵的衣角都没沾到。
心中不免一急。连跃两步,手中树枝带着风声呼啸着向惊鲵而去。
惊鲵见状也不慌张,点绛红唇轻启,“小心了。”
啊喂,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
步非池还未反应过来,惊鲵已经闪身至近前。
一只看似柔软的素手已经如同铁箍一般牢牢握住步非池持剑的手腕,再一使力,树枝已经被打落在地。
“又是这一招!”惊鲵今天似乎就是吃准了自己身法没有她快。
步非池也不慌乱,左手早已暗中准备,果然惊鲵手中树枝又要抽向自己大腿。
正待要伸手去捉她手腕,惊鲵却剑锋一转,脚下也是一变,一眨眼已是转到自己身后。
右手被擒,树枝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惊鲵就像是出完气了一样,将树枝随手丢开。
看着步非池一身狼狈的印痕,凌乱的头发,惊鲵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点弧度,轻轻一笑。
虽然是背对着惊鲵,步非池却也能想象到惊鲵的小表情。
是不是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啊。
练剑完毕,步非池去书房誊写明天要用的说书内容。
惊鲵则回房间去照看言儿。
步非池的硬笔字其实是很不错的,但是眼下这个条件也没有硬笔给他用。
眼下七国各有各的文字,即便惊鲵这样的跨国杀手,也只是会写秦国的文字,其余各国也只是做到会认读。
步非池则是干脆连这些繁体字认都认不全,更别提写了,只能用简体字书写。
一卷竹简实在是写不了多少个字,步非池只能将内容一简再简。
一边回想,一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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