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个谣吧。”
盛京小报印发量大得很,在京中口碑亦是极佳,明日消息登出,那幕后之人的打算也就落空了。
听了她这话,白先生马上摇了摇头道:“辟谣固然重要,但若只是你口中这样,倒不至于占据头版。”
他与其余几位先生对视一眼,面上浮现出鸡贼的微笑:“明日的头版我们昨日就拟好了。”
阮秋色心中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白先生献宝一般掏出一页字稿,最右用大大的黑字写着:首富情定荒唐画师,是慧眼独具还是被下降头?
阮秋色这才知道在旁人眼中,昨日贺兰舒带人来替她梳妆打扮,携她同游,是相看婚姻的意思。
俞川看她满脸黑线,忙摆摆手道:“不关我的事啊,都是他们要写我也拦不住……”
“是、吗。”阮秋色磨了磨牙,举起那字稿下面的一张插图。那画上宝马香车,才子佳人,一看就是出自俞川的手笔。
俞川摸着头讪笑一声:“你身为咱们书肆的人,贡献些新闻也是应该的嘛,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哎你别打人啊!”
阮秋色被云芍带走,长公主瞪着大门愣了半晌,才道:“这女子到底是何人?好生无理!”
魏菡烟哪里看不出卫珩与阮秋色的关系非比寻常,便有些泄气地立在一旁,呐呐道:“头一次在王爷身边看到女子呢……”
她顿了顿,又觉得阮秋色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这阮秋色……难道就是书画名家阮清池先生的独女?”
从声名在外这个角度,卫珩与阮秋色倒是天生一对。
家中但凡有个顽劣男童的,哪个没被“铁面阎王要来抓你了”吓唬过?而家里的闺女若是性子不训些,哪个没被指点过:再不收心,难道想像阮家那个荒唐女儿一样,一辈子嫁不出去?
魏菡烟自小乖顺,平生最为大胆的举动,就是十来岁时随长公主进宫,撞见了没戴面具的卫珩,从此一见倾心,以成为他的王妃为最高理想,一言一行都要做到温婉的极致。
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那人还是父母口中最嫁不出去的反面教材,如何不叫她心情复杂。
“就是她?”长公主眉头一拧,“阮清池那样清雅秀逸的人,竟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姑母,”卫珩轻咳一声,眼底已经隐隐有了不悦之色,“昨日只是意外。阮画师天资过人,为大理寺立下不少功劳,不该被您这样议论。”
他顿了顿又道:“若姑母无事,我便不送了。”
长公主平日甚少被人顶撞,眼下被他下了逐客令,便也生出些懊恼,低低吐出一句“不知好歹”,便拉着魏菡烟往外走。
魏菡烟心里着急,却拗不过自己婶婶的脾气,只得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
傅宏赶忙端上一碗调配好的麻沸汤上前,让卫珩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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