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离开。
“蔓蔓,老师在房间里还不舒服着呢,你还是赶紧回去看一看她吧。”
莫辰拉着她的手臂想将她拉走,岑蔓甩开他的手,回头定睛看向陆芄,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妹妹,今天我可记住你了。但是你身上的确是臭得很,劳烦清洗一下你自己,不要玷污了释迦的殿堂。”
说完之后,她才转身离开,给众人留下一个俏丽的背影。
顿珠的心情很好,从头至尾都是笑着的,眼睛在靳景一行人的脸上溜了一圈之后,最后目光落定在傅初筵身上。
这里,除了靳景之外,就只有傅初筵和另外一个男人给他的感觉最合适,而再在这两人之间辨认的话,他选择傅初筵。
原因无他,另外一个人给他的感觉像是游离在人群之外,他像是站在这里,但其实又是独立于自己的世界里。
这样的人,说得好听点是超然,说得不好听的话那便是心事重重了。
是以,他更加倾向于前者。
起码,傅初筵给他的感觉是入世的,而且眸光锐利,站姿笔直,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如临崖上突然拔地而起的一棵野生红杉,永远虔诚地向着长生天。
现在他虽然凶,但是在他眼里看来也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侧了侧身,笑着问道:“老爷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哼,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傅腾雷没好气道。
“那你这么有空,我就冒着一秒损失几千万的风险和你闲聊几句吧。”傅初筵从善如流地答道。
“你这个臭小子真的是!我该怎样说你啊!陪爷爷聊天都成为一种累赘了?真是造了反了!眼里只有钱的万恶资本家!”傅腾雷再次成功被他惹怒。
“老爷子,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傅初筵笑着哄他,神情轻松。
“你还在米国没回来?不是说找到了咚咚的生母吗?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带人回来?”
陆芄:……
“你怎么回来了?”她一开声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只得改口,“你是昨天晚上回来的?”
“嗯。”
傅初筵躺在床上没有立即起来,他需要倒一下时差,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
看到陆芄惊吓大过惊喜的模样儿,忍不住逗她,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固定在胸前,“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之前不知是谁在电话里说想我的。”
“我没有!”陆芄听得出他话里的戏谑之意,扭了头不去看他。
“你刚刚这么用力亲我,唇膏都花了,不要紧?”傅初筵细细端详她饱满鲜艳的唇,那模样儿活像是在鉴赏一件珍品。
陆芄再厚脸皮都要被他看得不自然了,“我待会儿补一补妆不就没事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亲你的话就没关系了?”
“嗯?嗯……”
不等陆芄反应过来,傅初筵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亲了下来,根本不让她有任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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