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成瑜一眼。
还是再写封信催一催父亲与母亲,早些把亲事定下来,他才好早日安心。
外面那些人,或是觊觎她,或是觊觎许家。
到了三月里她就要行及笄礼了,如今就不知有多少人蠢蠢欲动。
扬州城中这些人不敢上门说这个,是因为他这一年以来对她的态度。
而外头那些人,可不管这些。
尤其是像吴渭这样本就另有居心的人,就更加不会管这个。
“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这样试探知微楼的底细,我估摸着,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许成瑜眉心一拧:“我素来行事都极小心,他怎么会知道?”
“那可说不好。他能在你们府上买通小厮做他的内应,难道就不能买通你身边的人?或是你出门他总留意打听,就算你再有心避开人,悄悄从后门进知微楼,他存了心盯着你的一举一动,难道你真的能避开他的耳目吗?”
萧闵行说完的时候,自问自答似的又说了句大抵不能,见她面沉如水,才又添道:“所以他或许就是要试探你,又或者他根本就是知道了你才是知微楼主人,制造些麻烦,逼你现身吧。”
但对吴渭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存了坏心眼,人家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总不可能什么也不打听,就莽撞行事。
若然打听过,便该知道,知微楼开张做买卖,大哥是鼎力支持的。
他打听了又怎么样?知道知微楼是她的产业又怎么样?
难不成还靠这个搅弄他们家鸡飞狗跳?
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许成瑜一时之间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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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想想,好多时候吴渭行事诡异,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这种人才更可怕。
行为举止不按常理出牌,真是叫人很难摸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路数。
似这样的人,你要防备他,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脑子转的慢一分,他就会一步逼近,逼的你无路可退。
若一时叫他占了上风,就很难再翻身。
这同下棋博弈是一个道理。
有的人棋风温吞,有的人却步步杀招,锋芒毕露。
许成瑜抬手捏了一把眉心:“看来还是要告诉大哥。”
萧闵行见不得她皱眉的样子,本来想抬手去抚平她眉心,又怕她觉得唐突,手臂刚刚抬起一些,就又径直垂落回身侧:“你也不用因为他而过分焦虑,外面的事情就算不告诉你父兄,也还有我,我派了人盯着他,总不会叫他翻出什么风浪来,你别太担心。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该高高兴兴的准备着,倒为这样微不足道的人焦虑不安,倒显得他像个要紧人物似的。”
许成瑜面色稍缓,有了些许笑意:“总是你有这许多说辞,偏又说的那样轻巧。但我想着,他真存了坏心思,我们料理了家中的内鬼,惊动了他,他还不知要如何行事呢。
有时候会觉得厌烦,明知道他不安好心,真恨不得索性把他赶出扬州,叫他一辈子也别凑到我们跟前来。
清净日子真是难得啊。”
其实也不难,只是她狠不下那个心的。
萧闵行抿唇:“你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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