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告，一靶十环，其余全部脱靶！”
报靶员跑了过来，汇报着成绩。
因为徐小乙到来，好奇看来的队长，科长们，听着这个成绩，一个个脸色古怪。
这个成绩……
那十环命中，全靠运气的吧？
徐小乙面色平静，换了靶场的训练枪，再次干净利落的射击！
“报告！一靶十环，其余全部脱靶！”
一模一样的成绩！
周围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
第三次！
“报告！一靶十环，其余全部脱靶！”
第四次！
“报告！一靶十环，其余全部脱靶！”
第五次！
“报告！一靶十环，其余全部脱靶！”
连续五轮射击，全都是一模一样的成绩。
报靶员从开始的面无表情，到眼下却是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徐小乙。
他原以为，徐小乙射击水平一般甚至有些垃圾，可是现在看来……
很有可能不是这样！
很有可能……是全部十环，而且还是全中一个射击点！
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出现一靶十环，其余都脱靶了的情况！
徐小乙放下枪，看了一眼暗下来的天色，觉得摸鱼时间到了，该下班了。
漫步离开。
原本还有零星枪声的靶场，早已经安静了很久。
“一次是凑巧，两次……五次……应该不是凑巧吧？！”
“你们看，这十环的弹孔好像比咱们的十环弹孔大了一些，该不会……真的全部命中一个点吧？！”
“咱们这个徐秘书到底什么来路，又能打，又能开枪！”
……
徐小乙踩着自行车，来到一个摊位，叫了一碗鸡蛋面。
当吃完的时候，却是见着一道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颓丧，慢慢的走着，迷茫而又没有目的。
挑挑眉，徐小乙喊道:“顾曜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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