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奴婢改,只求大少爷别把奴婢送出去。”
“高门大户,明枪暗箭,还得看主子脸色行事,外头山高水长,岂不自在!”
如玉不明白一向温和的大少爷为何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忙不迭的表忠心道:“奴婢不恋什么好山好水,只一心想留在大少爷跟前侍候。以后等新奶奶进了门,奴婢一定会听新奶奶的话,绝不敢一争高低。”
高子瞻轻叹:“你想,春日看柳,夏日游船,秋日赏花,冬日踏雪,食一日三餐,得一体贴男子,生若干儿女,度一生一世,岂不妙哉?”
如玉越发不安,几近绝望的泣道:“奴婢不明白大少爷在说什么,奴婢只知道生是高家的人,死是高家的鬼,不出去,死也不出去,求大少爷成全!”
高子瞻喃喃片语:“这世上竟有不愿荣华富贵,只求一心自由之人,奇怪,奇怪!”
“大少爷,你在说什么……”
高子瞻摇了摇头,见如玉跪在地上,忙起身扶起,柔声道:“何时要把你打发出去?我这院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如何能离得开你!”
一颗心总算是归了位,如玉主动埋首于大少爷胸前,哽咽道:“奴婢以为大少爷要把我赶出去呢。”
高子瞻轻轻后退一步,笑道:“去给我倒杯热茶来。”
“临睡觉了,少爷还喝茶?”
“嗯!”
如玉依言而行。
高子瞻见其袅袅背影,偏脑子里浮现出那跪在地上之人。
那日亭边树丛里对他骚首弄姿;
那日书房中无心扔下一子,棋局起死回生,偏轻巧拂去;
今日月夜语出惊人。
哪一个是她?
她是哪一个?
高子瞻清咧抬眸,眸中深沉闪过。
……
清晨的高府,在鸟鸣声中渐醒。
林西坐在床上,趴开裤管,膝盖处青一块,紫一块,映衬着如雪的肌肤,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她哀号一声,恨不得低下头,用舌头舔一舔方才甘心。
爷爷的,主子醉酒,侍女挨罚,还有没有天理。
绣花枕头一包草,不过是几杯薄酒,便成了死猪一个,被人抬上抬下,丢脸不丢脸?老子我喝半坛子竹叶青,还能跟师弟杀个天昏地暗,这才是真英雄。
林西一边腹诽,一边抹药,盘腿而坐的姿势十分不雅。
“林西!”
高子眈睡眼惺忪掀了帘子进来。
林西心中一惊,忙把裤腿挽下来,掩饰道:“二少爷,什么事?”
高子眈揉了揉眼睛,刚刚好像入眼的是两条白腻腻的长腿,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定是昨日酒醉未醒。
高子眈未往心里去,问道:“昨日我是如何回府的?”
居然有脸问,林西恨得牙咬咬。
“回二少爷,是奴婢央人把你抬上车,一路睡回来了。”
“我身上的银子呢?”
“付了醉仙居的酒钱。”
高子眈摇了摇头,感觉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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