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灵通。”
高则诚挥了挥手,丫鬟们颇有眼色的走了出去,正阳尤不放心,回首看了几眼,方才轻轻把门带上。
夏茵柔起身,替高则诚脱去衣裳,翦水双瞳清澈的望向男人。
“老爷,那五凤朝阳珠,是我让正阳特意换下的。鸢尾这孩子,自打落地,我便把她冷在一旁,这些年,虽说锦衣玉食,到底……我回回看她,心底总有针刺,总想着弥补一二,所以做下这等蠢事。老爷,是我厚此薄彼,没有一碗水端平,让府里四位姑娘生了嫌隙,你……责罚我吧!”
高则诚深邃的眼睛闪过浮光。
记忆中,她很少这般轻声细语的与他说话,刚成婚时,她不是冷言冷语,便是冲他大喊大叫,顾盼生姿的明眸闪着复杂而深沉的光芒,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那略带倔强的红唇,常常下意识的咬着,留下深深浅浅的贝印,沁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记得他便是从那一刻,开始沉沦。
高则诚抚了抚女人的青丝,触感细腻而滑顺,他展颜道:“换了便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此事我来处置,以后若想给那孩子什么,不必这样藏着捏着,只管让人送过去。”
夏茵柔眼眶一热,哽咽道:“老爷真的……不怪我!”
高则诚淡淡一笑,眉目间温柔如墨:“你十多年守在那个佛堂,我又如何忍心怪你?只是此事并非像你的手笔,你素来行事,不喜欢遮掩。说吧,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夏茵柔眼中闪过惊讶:“你……信我?”
高则诚沉默片刻:“我何时没信过你!”
夏茵柔垂下眼眸,适时掩住了眸中的一抹痛意,把身子倚在男人胸前:“倘若我说此事所涉颇广,该如何?
高则诚眼底微微一亮,双手怀上女人的肩,柔声道:“说来听听,该如何,咱们商议着办。”
正阳在外间听得夫人说话的声音,长长的吁出口气。老爷他对夫人,到底是……知之甚深!
……
一夜春雨,
吹落了繁花几许;
雨过天睛,
风回小院庭芜绿。
过几日府中便有喜事,高府众下人一大早忙得脚不沾地,连走路都带着虎虎生风之势。
林西今日起了个大早,到针线房领了各色针线,刚往刘妈妈处做了回耳报神,便匆匆回了欣然院。
一脚刚踏进院中,却见院里几个小丫鬟、婆子们聚在一处,一个个神秘兮兮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她慢慢踱过去,小丫鬟们见是她,忙一把扯了她的袖子道:“林西,林西,你的旧主子病了?”
“三小姐病了?”林西皱眉。
“你还不知道呢?昨儿个下午二小姐。四小姐到三小姐院里玩,不知因为什么缘故,闹了起来,还摔了几样值钱的东西。三小姐当场就气哭了,今儿就病了!”
林西奇道:“这又是为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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