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则偏来事。”
付观南随着叹了口气。
——
翌日天亮。
复尔尔说准备了一桌饭菜要请我们几人一聚。
我一把拽起付观南,洗漱一番去应约。复尔尔把地方定在了武昌的屋内。一进屋,我便看见除我俩之外皆已经入座了。
我急急坐下。
复尔尔在壶内添上茶。
她道:“我自小便在道观里长大,身旁没甚朋友,如今不过几月,便有了各位知心好友,实在是喜不自禁。我没有别的本事,十几年了只会做做菜洗洗衣,所以也只能做一桌菜聊表心意,你们不要嫌弃。”
我急忙摆手。
薛俨已道:“不会的。”
武昌亦是直接道:“你这般费心思已经是难得的了。”
我们其余三人已经没有了话可说,便只能跟着点头。
道观里的食材有限,复尔尔却是巧手,满眼望去,一桌子有菜有肉,颜色鲜艳,更是有鲜汤佐食,实在是如同武昌所说,费力心思了。
我夹起一块鱼肉。
鲜美弹滑。
正与付观南交流这菜着实不错之时,忽听复尔尔道:“武大哥,我已经收了你的玉佩了,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这般不好的。”
我抬起头去看。
恰好见武昌拿出一木盒。
他抚着木盒道:“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你不用心有负担,我只是昨日听闻你说起那位养你长大的长老,便去道长那方寻了画像,雕了个木刻,想给你留个念想。”
“老长老的木雕?”
“是。”
复尔尔恍惚之中接过了那木盒,略带茧子的手指掀开,我这方看去,确然能看见盒内有一木雕,只是模样大小看不真切。
下一刻,复尔尔便哽咽了。
我叹口气,这礼物真是送到心坎里了。
付观南自然也看得出复尔尔的神色,压低音量与我道:“这样一看,薛俨是输得彻彻底底了。”
我去看薛俨。
他只是低着头不动。
不知他的心思,我便又去看复尔尔,她眼眶微红,抿着嘴在压抑哭腔,只朝着武昌一个劲儿地道谢,眼中已经有了含羞之意。
只是十几岁的姑娘。
爱意总是萌生得快。
我自是相信她对薛俨的情谊,可薛俨终究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士,她便得不到回应,如今来了一个事事回应,且心里面上皆想着她的人,如何不沉沦其中。
苦多了,有丝甜便心满意足。
何况这都腻了。
——
吃过饭。
我与复尔尔道别。
正待等着薛俨一同离开,忽见他调转了步子,朝站在门口的复尔尔走去。
我与付观南对视,不知他要做什么事情,急忙踏着大步追上前。
薛俨走至复尔尔身前两米便停下了,眼睛瞥向她的手腕、衣裙,偏不瞥向她的眼睛,道:“尔尔……姑娘,木雕,我想借回去看看。”
复尔尔怔愣住。
片刻,她回神点头,边将手中木盒递出去,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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