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黑成什么样?
他睁眼说瞎话,是一点也不心虚呀!
起风了,凉意灌进宽大的袖口侵袭手肘。
林汐音瑟缩一下,突然发觉秦鄞的胸口烫人。
她的脸都被烫得热辣,有点难受,心里也不舒服。
脖子暗暗使劲儿,林汐音把脸从秦鄞的胸口移开些。
她仍旧像是靠在他怀里,脸和身子却在拼了命地逃离。
秦鄞哑然失笑,按住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塞。
她不是很爱他么?爱得心里苦。
他可以给她点甜头。
时间静静流淌。
好一对璧人,月下相拥,如画一般。
赵丰也安静了,时不时望一眼天边皎洁的明月。
那一抹明亮在浮云中忽隐忽现,好似偷眼瞧着人间的韵事。
这般花前月下的风流韵事,他也心动。
可惜他——
赵丰摸了摸空荡荡的裆下,眼泪夺目而出,他一定要想办法回去!
林汐音长时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是真的困乏了,靠在秦鄞胸口,听他平稳的心跳,听得神思恍惚,眼皮也快耷拉下来,险些就此睡了过去。
不行!不能睡。
她猛地从秦鄞怀里抽离,晃了晃昏沉沉的脑子。
“怎么了?”秦鄞轻声问道。
林汐音实在太困,忘了防备,下意识抬起头。
(我才不会上当,我要是睡着了,你把我扔湖里,说我失足落水,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声被秦鄞读了去,林汐音愣了片刻,猛然惊醒推开他,将头低低垂下去。
温香软玉的人儿离了怀抱,怀中一阵空荡荡、凉飕飕,秦鄞微皱起眉头,但想到林汐音心中所忧之事又觉得好笑。
她就这么怕死在他手里?
林汐音不是怕,是不甘心,她没有做错事,凭何短命?
秦鄞要成就帝王霸业,拿她当牺牲品,她还要感恩戴德,把命奉上么?
林汐音抬起头,对上秦鄞深邃的眼眸。
宫人掌的灯忽明忽暗。
光亮在他眸中闪烁,像跳舞的小人,踢踏着林汐音最后一点理智。
(你是不是想耗死我?)
“太后让朕多陪陪你,毕竟你才是朕的皇后。”秦鄞笑道,要带林汐音回寝宫。
林汐音百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随他而去。
赵丰支招:【他若真要强来,你就看他眼睛骂他,骂他软、骂他短、骂他人菜瘾大!】
林汐音十分无语。
秦鄞的寝宫在明德殿,坐落在皇宫的正中央,离朝会的宣德殿,不过一炷香的脚程,但秦鄞仍旧每日五更天便盥洗更衣,自律得不像个人类。
这事书里有写。
林汐音看一眼月亮。
该是差不多子时了,离五更天也就剩两个时辰。
她不信秦鄞这时还有心思做那事,带她去寝宫多半也是为应付太后。
她只用和萧贵妃一样,在明德殿睡一觉,就可以功成身退。
等林汐音被秦鄞拉到案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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