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来我们团长打跑了小鬼子,给我们分了田地,交公粮只需要交三成。
我们全家才能活下来!
所以,其实我也挨过饿,而且我饿了好多年了!”
刘长顺回头仔细的看向这个战士:“听你说话,遣词造句不像是穷苦出身,反而像是读过书的!”
这个战士笑了:“我以前是八路军386旅独立二团二营的。
在386旅独立二团的根据地上,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八路军战士,不管是6岁的小孩还是60岁的老大爷,都必须要读书识字。
所以,我们就学了一些,学得不好!
用我们团长常说的一句话,早上你们认识了几个字,中午就就着午饭给吃了!
什么时候才能认识500字,能自己写信写报告?”
刘长顺感觉自己手里烤的狗腿子彻底熟了,感觉吃下去不会窜稀拉到死,才放心的把狗腿子从火堆旁边拿下来,咬了一口。
“这位老总,吹牛也不打草稿!
读书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还上到60岁下到6岁!
我们在灾区帮着招呼灾民转移时,咋没人这么说?”
小战士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吩咐了他一声注意安全,别让狼给咬了。
然后就走了。
刘长顺几口嚼完了手里的狗腿,然后把骨头往火堆里一扔,就回到了大部队。
第二天他就发现,伙食变了。
连续吃了七八天糊糊之后,路上八路军给他们提供的食物终于变了。
玉米杂粮窝窝头,还有野菜汤。
居然有干的。
这样所有灾民都欣喜若狂。
他们一直以为,一路上能有玉米糊糊吊命就算不错的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干的粮食。
糊糊跟干的,饱肚子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至于说吃玉米面窝窝头刮肠胃油水。
现在,谁在乎这个。
能活命就行。
几百万人在路上被一批一批的分流,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他们登记,然后分流。
根据家庭根据教育背景,根据他们掌握的本事以及人员的构成。
一家家的分,一个群体一个群体的分。
比如刘长顺他的同学和老师就一直没有被分开,看来他们的目的地稍微会更远。
“刘长顺!”
“老总,我是刘长顺!”
“焦作理工的学生?”
“对,老总,我们都是!”
到了一个地方之后,突然有人找上门来,找到他们焦作理工的差不多上百学生,开始确认他们的身份。
“是就对了,都出来吧!给你们分配地方了!”
刘长顺他们。跟着对方走了好一段路之后,发现停在路边上的好些个卡车。
“上车!”
刘长顺以及他们的几乎上百名学生和师长,一起坐上了车,被带到一个神奇的地方。
一个在这片国土上,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地方。
一片又一片的工业厂房。
在那一个又一个的圆柱形防御塔下,安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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