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意留到最龗后,待众人都离开后,见李冶嫣然笑道:“奴失礼了,刘公,叶司马回到了洛阳,欲请刘公相见呢。”
“理当拜会。”刘晏心中有所准备,笑着应道。
但他内心深处,却有几分疑惑,叶畅与杨慎名的关系很不错,双方在朝中同属于李林甫阵营,当年安置灾民之事,双方合作得非常愉快,直到现在,杨慎名对叶畅仍然是赞不绝口。叶畅既然到了洛阳,杨慎名又在场,他为何不见杨慎名,却来见自己?
跟着李冶拐过一座小院,便进到一处屋子,外表来看,这屋子朴实无华,但入内之后,刘晏便觉得其中装饰摆设,都带着一种让人舒适的感觉。
然后他便看到叶畅笑吟吟地向他一揖:“来得隐密,不好在外相迎,还请刘公见谅。”
刘晏忙还礼,摇头道:“叶司马何出此言,你我虽是初会,但神交已久,叶司马经济之才,某甚为钦佩,而叶司马复疆之功,更令我五体投地,只恨自己乃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不能效法叶司马,去边疆为国效力”
刘晏乃是七岁就出仕为官的神童,哪里不知龗道叶畅对他示好龗的用意,无非就是要招揽他罢了。但他的声望资历,都注定了他前有大好龗的前途,不象是王昌龄这般年过半百尚一事无成的过气人物,也不象是岑参这样缺乏名望提携的年轻士子。
故此这一句话,既是向叶畅表示敬意,也其实是摆明了立场。
叶畅笑道:“刘公前程似锦,而且在边疆在东都,都是为国效力……我请刘公来,是知龗道刘公慧眼识珠,能识人荐人,不知刘公是否有合适的人才可以举荐与我?”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叶畅坚信,在刘晏身边,肯定是有一些同他一般善于经营理财的人物存在的。刘晏挖不动,能挖到这些人物也好。
听得他这般问,刘晏心中一动,神情便有些异样。
“辽东二州之地,百废待兴,急需人才,若刘公囊中有此等英物,还望勿吝。”叶畅察颜观色,便拱手道。
略一犹豫,刘晏看着叶畅:“有一人倒是极合适,但他身上……却有些麻烦。”
“哦,不知是何人,又有何麻烦?”叶畅听到这个,却是一笑。
他不怕麻烦,只怕无人。积利州、建安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他的独立王国,朝廷的政令在此,都比不上他的一句话管用。再有什么麻烦,把人带到了辽东去,谁还能伸出手来?
连梅妃那么麻烦的身份,不都在旅顺过得好好龗的?
“此人复姓第五,名琦,字禹畦,京兆人士。”刘晏微笑起来,盯着叶畅道:“曾为陕郡太守从事,后贬官归家,但近来听说他处境不妙。叶司马若想用此人,此正其时也。”
“处境不妙?”叶畅问道:“如何一个不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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