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唐如故每天都过来给她做检查,状态恢复的不错才准许她出院。
明天早上梁清则过来给她办出院手续和接她回去,晚上喜禾熄灯有些早。
脚步声却在床边停了下来。
发觉到那人一直在看着自己,喜禾多多少少有些慌了。
假装熟睡中的翻身,企图能把这个人吓走,不经意间微眯着的眼睛却正好和那人的视线撞上。
心猛地一沉,喜禾睁开眼睛,刚刚的无知恐惧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喜禾打开手电筒照着床边的人,异常的冷静,“陆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陆呈川拉过一张椅子,就在她床边坐下,摁亮了床头的灯。
暖黄色的灯光使得周围的东西都尽显,也让陆呈川更清楚的看见床上躺着的女人。
气色不佳的脸色粉黛未施,素白着张脸,一头细软浓密的黑发胡乱的散在白色的枕头上,衬得下巴更加尖瘦。
黑漆漆的瞳仁里像月光下泛着凉意的池水,毫无波动的看着他。
陆呈川压着嗓子里的声音,“你不用见到我就浑身竖着刺。”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
一个过度防备起来的人,看起来太刺眼了。
他又说,“那种情况下,我也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
喜禾掀唇冷笑,“是啊,所以你根本没必要再来跟我说这些。”
陆呈川拧眉,“你不要带着私人情感来看这些事情。”
“那请问你当时不是带着私人情感吗?”
说走就走,说丢下她就丢下她。
他还有什么立场和她说不要带私人感情?
喜禾挑着眼尾,“啊,我问这个问题真是白痴。于公于私也轮不到我,行了,不用和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梁喜禾,”他喊她的名字,有些阴沉沉的,“你不要无理取闹。”
“闹?是啊,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在闹。但是陆呈川,你不要一副怜悯我同情我,但又觉得我对不起她应该为她让路的想法。”
戳到了某一个点,原本已经播放片尾的电影又被她这句话迅速的回放。
陆呈川不知道她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说这些话的,又凭什么不愿意受惩戒?
“梁大小姐,是谁口口声声说会记一辈子,怎么,现在打算坚决不承认了?”
喜禾撇开脸去,胸口起伏,“你觉得我说什么有用吗?你们就是觉得我就是千古罪人现在不追究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还能说什么?”
陆呈川的嘴角紧抿,面上像是寒风过境所及之处没有暖意,连眼角眉梢都是冰冷的嘲弄之意。
“你觉得冤枉?梁喜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原本侧着身紧盯着别处的女人立刻回过头来,惊讶又有些不可置信。
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要是没有良心你觉得宁随月能好好活到现在?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头上,陆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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