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却听卫染问:是为了保护他关心的人吧?
季明时微怔,然后点头:阿砚那时候住在他姑姑家,他姑姑家里有个表弟,比阿砚小一岁,身体不太好,阿砚习惯了替他出头。
他的表弟,就是陆学神?
对,陆行川那小子。季明时突然想到什么,笑了笑,你不也是学神吗,我看到你的成绩了。
卫染摇头:那不一样啊,我是努力型的。
她的模样不像在刻意谦虚,只是在陈述一个自己一直以来认定的事实。季明时却不以为然:知道怎么努力,才是最宝贵的天赋吧?比起那些天赋超群却自甘浪费的人,要好得多。
卫染觉得他似乎意有所指,可是季明时没有再多解释。转眼他们已经快走到德育办公室门口。
既然季明时刚才还有心情闲谈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卫染料想沈砚的情况应该还好。想到这里她安心不少,不过进门之前还是想尽量多打听一点:那沈砚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季明时默了片刻,眉头一紧,终于半是无奈,半是讽刺似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次考试他没完全交白卷。
啊?卫染惊讶了,没交白卷不是好事吗?怎么季明时说得倒像是沈砚做错了什么事情?
季明时看出来她的疑惑,眸色一沉:阿砚向来任性,本来老师们也都习惯了,如果他单纯交个白卷,他们根本就不会管。
这卫染倒是亲眼见证过了。
所以这次他答了一部分,他们反而觉得古怪。
卫染咬了下唇:古怪?
对他们来说,就古怪在他写的答案都是对的。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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